就是說了幾句話,然後兩人拉著手,給每一桌的人敬酒,大家寒暄。
場合是溫馨的,洋溢著幸福。
金鳳晴的兩個孩子,都祝福她,連前夫和前夫的現任妻子都出席並祝福她,可以看出來她人緣有多好,人有多精明,把關係好的這樣好,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唯獨的缺失,就是沈覃的兒子沒有出現,
不過沈覃跟這兒子關係也不好,兩人早就斷絕了關係,所以也沒什麼人在意,這與金鳳晴沒關係,不是她的問題。
筵席接近尾聲的時候,葉澤善去了一趟衛生間。
薛妗到底是沒他沉得住氣,在他走後不久,尾隨了過去。
宴會廳這邊的衛生間似乎出了問題,傭人指引他去正廳那邊,他走過長廊,又過了院子,才進了正廳,找到找到衛生間。
剛解了褲子,衛生間的門毫無預兆的被人推開。
他微得一怔,筆挺的立著,沒動,只不過有點不能自如的解手了。
薛妗關上門,順便反鎖。
這邊的衛生間很大,很寬闊,小便池有格擋板擋住,有專門私密的空間。
但這邊安靜,一點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薛妗踩著高跟鞋走到鏡子前,擰開水龍頭,洗完手,也沒有立刻關掉,她衝著鏡子把髮簪拿下來,原本盤的好好的髮髻,一下散落下來,等了一會之後,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暗自哼了聲,懶懶的走過去,靠在隔板上,輕叩了兩下,抓了抓頭髮,說:“你有完沒完?”
過了一會,葉澤善才從裡面出來,面色平靜,看了她一眼,“你有事?”
他徑自走到洗手池前,仔細洗了洗手,把水龍頭關上,抽了旁邊的紙巾擦乾淨,擦的很慢。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樣。
薛妗故意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心想著就看你能忍到什麼地步,故意擦的那麼慢,裝腔作勢的。
葉家的男人,都是狗東西!
一個裝的要命,一個懶得裝。
葉澤善擦完手,把紙巾丟進垃圾桶,說:“沒事我走了。”
薛妗還是沒說話,一直到葉澤善走到門前,開啟門的那一瞬。
薛妗說:“葉澤善,你要就這麼走了,你看我一會怎麼鬧!”
他的手停住,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把門關上,轉過身,問:“那你想怎麼樣?”
薛妗一甩頭髮,幾步走到他跟前,仰頭看著他,說:“葉澤善,你裝什麼裝?!”
“什麼?”
“還裝蒜?玩提褲不認人這一招?當我炮友?”
葉澤善面上沒什麼表情,淡淡的說:“我沒裝。你不是交男朋友了?”
“什麼男朋友?誰說我交男朋友了?”薛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揚,眉梢挑了挑,“你不會是說詹禹吧?”
她也知道自己最近緋聞滿天飛,有一部分是媒體好事兒,有一部分則是那幾個藝人團隊想要藉機炒作一下,詹禹是合作公司的藝人,所以她就沒管。
葉澤善仍然淡淡然的,“不是麼?”
薛妗那股嘚瑟勁溢於言表,若是有條尾巴,估計會搖的很厲害。
她一隻手抵在他身後的門板上,“吃醋了?”
葉澤善:“沒有,我只是不喜歡睡有夫之婦。”
嘁,接著裝吧,總有裝不下去的時候。
“那你怎麼不打電話問問我?就這樣聽別人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不也是你願意的?”
薛妗:“那你生氣了沒有?”
“沒有。”
“真的沒有?”她踮起腳,湊近了一點。
葉澤善在心底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