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經此一役,你讓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你,令人欣慰。”
葉瀾盛噗嗤笑出聲,是真覺得好笑,他給他打電話,是要他誇獎的麼?
對著自己兒子也不忘領導的派頭,賞罰分明。
“沒有旁的事兒,我就先掛了。”
“再見。”
他沒有多言,直接掛了電話,揉了揉眉心。但莫名的有了一股底氣,而這股子底氣讓他直接把車開進了小區,上了樓,站在季蕪菁家門前。
摁了門鈴,人不在,他打了兩通電話,然後在門口耐心的等待。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季蕪菁匆忙回來,卻沒有在門口看到任何人。
家裡也沒有鬧小偷。
她覺得很奇怪,是誰要耍她?
沈遇陳的電話一直通的,她開了擴音,音量調到最大,他說話很清晰。
“什麼情況?”
季蕪菁:“沒什麼情況,我可能是被人耍了。”
沈遇陳:“還是小心為上。”
“那我不回醫院了。”
“不行,得回來,必須回來。”沈遇陳的語氣堅決,“你不過來,我就回去。”
“沈遇陳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現在是病人,我講什麼道理。沒事就回來吧,我等著你睡覺。”
季蕪菁想反駁,可想想醫生說他傷口恢復不好,也就作罷,“行了,我洗個澡再回來,行了吧。”
“也行,電話就不要掛了。”
“有病。”
聲音被厚重的門隔絕,之後的話,葉瀾盛再聽不到了。
他站在安全樓內,靠牆站著,低頭踩著腳底已經扁的不能再扁的菸頭,發了狠的踩。
“葉瀾盛。”
這時,安全樓道的門輕輕被推開,季蕪菁的頭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