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逞。現在連最後一個願意當你棋子的人都倒戈,你還有什麼?”
葉敬之咳嗽了一陣,步子往後退了退,背靠在牆上,胸口一起一伏,顯然是被氣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臉色鐵青。
盛舒上前把人扶住,批頭就罵,“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這是你家!你把這個家搞死了,你自己有什麼好處!馬上跟你爺爺道歉,現在薛琰已經是源葉最大股東,再下去,我們所有人都得給他打工,看他臉色做人。葉澤善還頭腦不清要跟薛妗結婚,到時候那女人進門,一定在家裡作威作福!”
“還有那個季蕪菁就是薛琰故意安插在你身邊,你現在為了個女人在這裡發瘋,自家人打自家人!葉家倒了,你就能獨善其身麼!在你眼裡,我們都是你的敵人,那個女人才是你的家人?阿盛,我真的不懂,你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
葉瀾盛冷眼看著葉敬之慢慢倒下去,可最後作為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他還是給他做了急救,家裡準備了藥,吞下後面色緩和。
被人挪到房間。
葉瀾盛沒有顧忌,手裡夾著煙,站在窗戶邊上抽。
他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抽菸了,季蕪菁給他準備了那種小小的薄荷糖,累或者煩的時候吃一顆,代替煙。
慢慢的,他也就不想著抽菸了。
盛舒站在他身後,一年多未見,樣貌沒變,脾氣也沒變。
“是她主動聯絡我們,要求帶你回來的。”
“你想說就說事實,別給我編故事。”他眉頭擰起來,眼底生出一絲不耐。
“是你不肯信,我說的,你爺爺說的都是事實。我得慶幸,她還有點良知,知道你有危險沒有自己逃跑,否則的話,你現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瀾盛頭疼,他揉了揉眉心,“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最後問一遍,她人在哪裡?”
盛舒嘆氣,什麼話也沒。
葉瀾盛站了一會,大步出去了。
他去找陳固,家裡沒人,店裡也沒人,手機佔線。
他坐在陳固店門口,從口袋裡拿出那封手寫信,藉著路燈光,他仔細看了看,字跡確實是季蕪菁。
不管這信是真是假,凌隨是找過季蕪菁了。
所以她主動聯絡了深城的人,那麼她自己呢?她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