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寸瑾撫摸阿努什卡唇邊的疤,“阿努什卡,我時而覺得烙印像我的第二顆心臟,它偶爾會影響我的一些理智決定。”
“放慢速度,別害怕了,你攥著我的心呢。”
阿努什卡猛地張開翅膀,四翅發出以往沒有過的細微咔咔聲,時寸瑾的注意力滑開一秒去看那四隻黑翅,眼神尚未看清,便被阿努什卡撲得抱攏進翅中。蝶翅回攏圈得時寸瑾四周光線驟降,四周的茶椅翻倒了,膠制的茶具沉悶地落了一地,砸在瓷磚上又碰出雨滴的聲音。
阿努什卡嫻熟熱烈地去吻時寸瑾,捲舌嚐到昂貴香檳的味道,香檳浸凍過,在時寸瑾唇下留下一層淺淺的冷意,但阿努什卡很熱,那點冷氣輕易就被吮融了。
冷的熱的擁抱著最後化為浴場潮溼的暖意,時寸瑾在香檳味中嚐到了一些苦澀溫暖的淚水。
同時,他的耳畔響起系統壓制不住驚訝的抽氣提示尖叫:“時老師,a567人設卡的進度又往前面動了5,他的卡亮到95,開出1的能量點和一章原著解鎖。臥槽!臥槽!他解鎖了一章原著,臥槽!這章原著聯動了鬼牌的劇情??啊?a567這邊怎麼會有鬼牌聯動劇情啊!”
時寸瑾輕輕吸了一口氣,阿努什卡下意識又跟著多探出幾厘米的獸化長舌。
“咳咳…”時寸瑾咳嗽幾聲,伸手撐了一下阿努什卡的喉嚨,將他往後推。阿努什卡順從這股力道後退,四翅蝶翼沒能攏緊,蝶籠裡半昏不暗的光線下,幾縷銀絲水光一閃而逝。
“這個
姿勢不舒服嗎?”阿努什卡沙啞地問,說話間,他就把姿勢對調,讓愛侶坐在自己腰上。
“你的鱗翅怎麼合不攏了?”時寸瑾疑惑問。
他們同時開口。
阿努什卡頓了頓,若無其事道:“之前支援外勤受了輕傷,蝶翅有輕微骨折,它自愈後會有一點…”“我寫軍醫的時候查了不少資料。”時寸瑾忽然說。
阿努什卡垂眸,但僅一秒,時寸瑾就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把他臉抬高,兩人視線又對上了。
時寸瑾臉側還有點窒息紅,眼神卻已經淡下來了。
阿努什卡:“……”
硬低頭也不是,後仰避開又不太捨得。
“…之前支援外勤受了一點傷,蝶翅四翅骨折,我回來以後沒有去看軍醫,鱗翅自愈出現了一點誤差,平衡骨長歪了,收不回去,也沒辦法合攏。”阿努什卡乾巴巴地說。
時寸瑾立刻伸出手卻又頓住,阿努什卡瞬間明白他想做什麼,蝶須動了一下,儘量平靜地說:“摸吧,鱗膜軟化了,毒腺全部藏進軟骨層裡。…你要是樂意,可以順著我的金紋一路摸到武裝肌,都沒有毒。”
時寸瑾很快摸完骨頭怪異的位置,皺眉,“你得去找軍醫重新正骨,高等的癒合力強,等神經完全長到一塊再斷就要遭更多疼了。”
“我必須現在去?”阿努什卡忽然問。
他面無表情地動了動全是軟鱗的黑翅,蝶翅尾突纏了一下時寸瑾的手腕。
時寸瑾微笑扯下阿努什卡蛇條條顫動的蝶翅尾突,重複:“對,你現在必須去,不要等神經長到一起再開刀。”
“我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我不想現在離開這兒。”阿努什卡直起腰,時寸瑾便往下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抱著時寸瑾,把腦袋壓在時寸瑾的頸窩裡,沉悶地說:“不想走。”
時寸瑾倒也不強硬逼他,“那我們說說另一個話題?”
瞬間,阿努什卡的肩背肌肉緊繃地硬成石塊,時寸瑾卻沒停,而是繼續道:“比如浴場裡的著裝,一些趁手的洗浴用具,我總不能一直穿著這些睡袍。”
阿努什卡發出一聲示意在聽的“嗯。”
“帶幾套正常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