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合、永結同心,像這並蒂蓮一樣,同福同生。”
說著,目光特意越過她,落在蕭祁頌的臉上,欣賞著對方無法掩飾的妒意與憤怒。
他像個勝利者,不動聲色地將對方的氣勢緩緩碾壓,眼神中嘲諷之意盡顯。
只等著對方再也忍不住,露出致命的破綻來。
可蕭祁頌已經不是以前的蕭祁頌,儘管他此刻牙都要?咬碎了,但頭腦中理智仍舊佔據了上風。
他微微一笑,以拳撐頰,溫聲提醒道:“阿瑩,再不喝藥要?冷了。”
正?沉浸在對母親思念中的卜幼瑩驀地回過神,哦了一聲,隨即拿起湯匙。
可下一瞬,纖細白淨的手卻突然頓了一頓,原本平淡的臉色,也莫名流露出幾?分緊張。
“怎麼了?”蕭祁墨問道。
她搖搖頭,“沒,沒什麼”
說罷,喉間?上下滾動一番,繼續埋首喝藥。
他並不知?曉,精美的桌布之下,腿側傳來一瞬間?的溫度,穿透單薄的裙襬將她燙了一下。
蕭祁頌的腿在惡意磨蹭著她。
喝藥間隙, 卜幼瑩抬眸瞪了蕭祁頌一眼以示警告。
可後者毫不悔改,甚至傾身朝他靠近了些,面不改色地微笑道:“藥苦嗎?要不要吃蜜餞?”
“不用了。”她深感震驚。
他都是從哪學的這些?以前明明不是這樣啊。
怎麼感覺與?他哥越來越像了
“咳咳”喉嚨又開始不適。
她捂唇咳嗽起?來, 聲音剛迸出喉間, 脊背便同時覆上兩隻手掌, 溫熱成倍的透過衣衫傳進身體裡。
“……”
卜幼瑩左右各瞄一眼, 感受到?兩人電光火石的視線後,她倏地起?身, 仰首將最後一點藥一飲而?盡, 豪氣得如同喝酒一般。
而?後舔了舔唇, 道:“我喝完了,身子還有些不適,我想再歇息一會兒?,就不留你們?了。”
既然她已?經下了逐客令, 他們?二人自然也不好再繼續強留。
於是蕭祁墨最先?起?身, 柔聲說:“那我不打擾你了, 你好好休息, 這藥也許晚上才會見效, 那我晚點再來看你。”
話落, 她還未回應, 一旁的蕭祁頌先?開口道:“阿瑩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你老打擾她做什麼?一天來一次也就夠了。”
聞言,對方?旋即發出一聲哂笑:“那你又來做什麼?若是我沒記錯,這裡是我的東宮,阿瑩是我未來的妻子吧?”
“呵。”他也嗤笑一聲, “你兩又沒結婚,她還不是你的妻子, 整日把未來二字掛在嘴邊就以為?她是了麼?這裡又沒有外人,何必再自欺欺人,還是你以為?說這些話便能?氣到?我?笑話,阿瑩心?裡的人是誰,我們?都心?知肚明,你不必在我面前做戲。”
蕭祁頌現在竟也學會殺人誅心?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往他心?裡鑽。
他抓住了自己唯一無法反駁的弱點。
蕭祁墨緊握雙拳,本就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