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家開始陸續往外搬家了。
尤其是宿舍後面的,包括陳道貴的老院子,都已經拆完了。
白家所在,是那棟新建的紅樓,可同樣在拆遷之列。
上個月的月末,也找地方,搬出去了。
但白爸爸和白媽媽,對棉紡廠宿舍,有著濃厚感情,包括這些相處多年的鄰居。
這樣一算,榮華樓全騰出來,也不夠擺酒席的。
兩人找白凱和白鹿合計,最後決定,將酒席乾脆放到棉紡廠宿舍來好了。
位置就在紅樓前面,也就是吳嬸家旁邊,那片寬敞的空地上。
只要收拾收拾,再搭上棚子,就如農村辦酒席一般。
如此一來。
地方就足夠大了,便能將宿舍的老鄰居這些,藉著這個機會,再邀來聚一聚。
以後,再想人那麼齊,真就非常難了。
且,白家在棉紡廠宿舍生活了那麼久,在這辦一場喜宴,也有極大紀念意義。
對白凱而言,同是如此。
對白家的這個安排,陳孟華和鄭月秀也是極力贊成。
唯一麻煩,就是酒席廚師這些。
放到棉紡廠宿舍裡辦,就代表著,兩家都能邀更多人到場。
如白爸爸白媽媽,就可以將宿舍這邊鄰居,以及廠裡那些老同事等,全請來。
可這樣,單單榮華樓廚師,就不太夠用了。
白鹿便安排,榮華樓從後天起,就掛牌休息兩天,為大後天的酒席做準備。
同時,也會從薇園,把廚師和服務員也調配一部分過來幫忙。
……
幾人聊著大後天婚禮酒席的安排。
汽車轉過一處街角,鄭月秀忽發現陳紅表情有異。
她不由緊張的問,“小紅,你今天怎那麼安靜。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身體好得很!”想到陳小芸愛說的一句話,陳紅立刻補上,“好的,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還不是你,非讓我穿這衣服、這鞋子出門。剛剛都被人給笑話了!”
“胡說什麼,這衣服鞋子那麼好看,誰敢笑話你!”
鄭月秀可不信這話。
在南寧,還真沒幾個敢笑話女兒的。
皆因,但凡笑話的,都會當場被重新教做人。
她耐著性子,又諄諄告誡,“又不是不知道你什麼情況。哦,這鞋子,白鹿也說了的,不讓你穿高跟的!”
“行吧,衣服鞋子醜點就醜點,我也不和你爭了。”陳紅和白凱暗中對了一眼,而後,她轉頭,“媽,有個事,我跟你說一下。我和小凱商量好了,婚禮一結束,我們就去香港度蜜月,也不久,頂多半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