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次機會,化解兩邊恩怨。
等那傢伙回來,估計也就平息沒事了,對雙方都好。
估摸著,那傢伙等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裡面的門道,說不定還要念她的好呢!
當然,自己可沒期待那傢伙能念個好。
從來沒有!
樓道里。
靠著欄杆的周斌,瞧唐怡從病房裡出來,忙一整表情。
讓自己看起來稍顯得緊張,才快步的迎上去,故意問,“唐怡,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唐怡惱火,把信封一把砸過去。
“這?”周斌顛著信封,確認是開啟過後,不禁有點意外。
他在學生時代,被家裡逼著,苦學過一段時間防身手段,可那天醉酒狀態,不可能把對方打的有多狠。
再者,事後宋仁跟他說了情況,秦廣山頂多是額頭上有個小傷口,其餘也就皮外傷。
這秦廣山是個皮糙肉厚的農村人,被打幾下,能有多大問題。
照他想象,唐怡拿出那麼多錢,秦廣山即使不願見他,也該感恩戴德把唐怡送出來才是。
他微微的一皺眉,“嫌錢少了嗎?”
“錢?你覺得錢能擺平一切嗎!”
唐怡質問,見周斌就差點頭了,不禁更是火大,隨即,她話鋒一轉,“哎,沒想到你這人酒品那麼差,聽說還調戲了人朱大經理。”
“唐怡,你別誤會,我平時真的很少喝酒。那天,宋仁喊我過去……”
周斌稍稍的頓了頓。
宋仁、張建豪那邊,和唐怡家從很久前就走的近。
所以那天飯桌上,當聽宋仁不斷說起唐怡的往事,以及年少時一些喜好之類,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我當時真醉得一點記不清了。不過,宋仁他們都在場,可以作證,我真沒對硃紅霞做過什麼。只是站不穩撞了一下,她就得理不饒人,張口就罵,還罵的很難聽……”
唐怡本來是不信的,可聽說起硃紅霞,她就篤定了。
那女人就是這樣的。
先前在病房裡,若不是硃紅霞總夾槍帶棒的插嘴,說不定秦廣山已經答應和解了。
“再後來,爭執兩句,一片混亂的,不知秦廣山怎麼就擠到了跟前……才糊里糊塗發生了這種事……”周斌一副痛心疾首的道,“過後,我就非常後悔,但一直沒有機會。聽到你回來,不就馬上來找你……”
“先這麼著吧,聽說秦向河過幾天就回來,到時,我找他好好說說。”唐怡沒辦法,只得回道。
她在病房,表明自己牽線和解的本意後,除硃紅霞陰陽怪氣外,聽秦廣山的意思,像是在等秦向河回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