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江白程看著連忙向後退,防備意識很強的女人,唇角笑意依舊,輕飄飄的道:“你可能忘了,你剛剛沒有吐。”
被親了,被強吻了,為什麼沒身體痙攣下意識的想吐呢?
沈京顏愣住。
“沈編,給你時間考慮,快過年了。”江白程單手繫上釦子,另外一隻手抬起來輕輕幫著沈京顏撩了下頰邊的碎髮,調情似的:“希望過年時我能把女朋友帶回家。”
這是他走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等下了樓回到車上,江白程才把衣服口袋裡的安神香拿了出來。
這麼小小的一塊東西,對於沈京顏來說還真挺有用的——想到比起上次靠近她這次女人身上顫的沒那麼厲害了,江白程就覺得自己應該去房琛那裡批發一箱子這安神香帶在身上。
如果不是察覺沈京顏情緒真的穩定,他也不敢就真的那麼放肆,多虧了這塊小東西。
江白程把安神香捏在指間,若有所思的瞧著。
其實他今天來只是想問沈京顏一些事情,順便看看顧秋那傢伙出了看守所會不會跑過來,結果後者真的被他撞上了。
原來看顧秋不順眼,想教訓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現在當然不能同日而語。
江白程看著自己指骨上的淤青,冷冷的笑了一聲。他當然能看出來顧秋那不是東西的傢伙還對沈京顏有餘情,但如果妄想重歸於好,那是做夢。
也許顧秋要花費很久很久才能做到的東西,自己一天就做到了。
江白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說內心不得意那是不可能。
也是沈京顏那敏銳的女人察覺到自己聽到了他們那天晚上的談話內容,所以他本來規劃的‘進度’才不得不順水推舟的加快一些,順勢就親了,把心裡話問了。
要不然江白程其實只是過來問一下關於卓怡的問題。
之前託了人打聽,今天房琛才給信兒。
“你叫我查的那姑娘,家裡是做生意的,有幾個錢,本人不怎麼工作,就是那種吃喝玩樂的名媛大小姐。至於你叫我重點查的初高中階段有點意思,卓怡仗著家裡有錢收買人心,初高中過的都是‘大姐大’的生活,欺負同學啊,校園霸凌啊那都是家常便飯。”
回憶起房琛的話,江白程記得自己在聽到‘校園霸凌’這四個字時心中一緊。
但房琛的下一句話卻讓人有些懵。
“不過這卓怡不是本地人,她是隔壁安城的,近幾年才和父母搬到林瀾的。”房琛說完,才開始八卦:“說說,怎麼得罪你了?這人看起來不像是能碰到你江大總裁的樣子啊。”
不是林瀾本地人?那就有點奇怪了,安城……江白程長眉微蹙,一時間沒說話。
直到房琛在那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他才驢唇不對馬嘴的問:“女性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特別抗拒男性的接觸?甚至想要一輩子過無性生活。”
“啊?這年代還有這樣的姑娘?不會吧?”房琛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心的分析:“一般這種只有三個可能性,無性戀,同性戀,或者是有心理陰影導致應激性創傷了。”
江白程當然不是無緣無故問這貨,房琛是他從小玩到大的,也是心理學醫生,信得過也靠得住,否則他根本不會問。
聽了這三個可能性,他 、偏見
◎這女人就是把他當根草。◎
躍然媒體這上半年過的兵荒馬亂,下半年卻憑藉星程和劉宏觀兩個專訪成為媒體公司中最亮的那顆星,老闆樂得合不攏嘴,趕在元旦節前夕,就安排公司開始進行團建活動。
吃喝玩樂,走的都是公司的帳。
今年過年比較早,元旦節完事兒之後半個月就是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