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出語文書,翻到要背誦的那頁:“聊的作業。”
夏水傻眼:“那有什麼好聊的,而且你倆是在大馬路上,他停下車跟你聊?”
宴好語出驚人:“我找了他給我補課。”
夏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宴好說真的。
夏水一把抓住宴好肩膀搖晃:“多少人的夢想啊,就這麼落你頭上了?”
宴好讓她小點聲。
夏水捂嘴點點頭,興奮地跟他耳語:“你給的課費是多少?”
宴好撓撓臉:“市場價。”
其實要稍微高一點點,一節課在市場價的基礎上加了五十,不敢多加,怕江暮行以為是有錢人的施捨,反感的不給他補課了。
夏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是吧?那他能答應?”
宴好眼皮一掀:“不然要多少?”
“當然是天價啊。”夏水噼裡啪啦倒豆子似的說,“你不知道,想找他輔導的人很多的,他都沒答應過誰,也就聽說他給初中生當過家教,同級生不可能,多累啊。”
宴好聽得一懵。
當初江暮行沒有立即答應他,說會考慮,第二天才給的答覆。
那應該綜合了各種因素吧。
至於具體哪些因素,宴好不清楚。
——
夏水等著解答。
宴好抿了抿唇:“大概因為我是男生,不會讓他排斥。”
“非也,非也。”夏水不認同的說,“想找他開小灶的又不止是女生。”
“那就是……”
宴好沒往下說,他也不知道了。
夏水一副精明睿智樣的摸摸下巴,幫他分析:“你走了狗屎運。”
宴好接受這個說法,他也覺得不真實。
現在實現夢想的人是他。
教室裡的朗讀聲突然變大,夏水條件反射地把頭轉回去,捧起書本大聲唸唸有詞。
宴好瞄後門口,沒人。
虛驚一場。
朗讀聲又弱了回去,刷競賽題的,做練習冊的,預習其他課本的,吃東西的……都挺忙。
夏水確定安全了又轉身:“這事洋蔥曉不曉得?”
宴好搖頭:“還沒告訴他。”
夏水眨眨眼睛:“所以說,你第一個告訴了我?是嗎?我目前是唯一的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