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別的了,這項鍊我戴了好多年,上面的小金牌是我唯一得過的……”
角落裡有悉悉索索的聲響,宋朝從沙發上起來了,他走到昏黃的光亮裡面,眼皮半搭著,像是在看陳列,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好一會兒,陳列聽到宋朝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不知道又怎麼了,他的心口有點兒疼。
那晚三人一杯杯的喝酒,到最後都喝多了。
唐遠沒讓裴聞靳來接自己,打算就跟兩個發小在包廂裡睡到天亮。
他剛給裴聞靳發完簡訊,就聽見了陳列的哭聲。
陳列躺在沙發上面,毫無形象的扯著喉嚨痛哭流涕。
唐遠起先還安慰來著,後來大概是觸動了心底某個地方的傷口,也跟著哭了起來,倆人抱一塊兒嚎,鼻涕眼淚糊的到處都是。
只有宋朝沒有哭。
他比平時還要沉默,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的陰影裡面,坐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