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去看長公主,見她依然睡得安穩,就退了出去。
沒多久,就傳來姜侯爺昨天夜裡打姜展勳的事,據說打得人鬼哭狼嚎,整個前院都能聽到哭喊聲。姜展勳已經起不來床,連夜去請了大夫來診病。
早飯後,老駙馬領著姜悅、小哥倆來了鶴鳴堂。長公主近段時間要靜養,根本不敢讓這群老小孩子去鬧她,被陸漫把他們擋去了香木院。
老駙馬也不全傻,臉色黯然下來,說道,“唯唯媳婦,是不是長亭又不好了?我想去看看她,我不想讓她死。”
陸漫笑道,“祖父,我是誰?是神醫啊,有我在,祖母會沒事的。只是,她現在必須靜養,祖父也要幫我看著這些孩子,不讓他們去打擾她老人家。這樣,她的病才好得快。”然後,又給姜悅使了個眼色。
小妮子精得很,馬上說道,“太祖父,我和弟弟都想去後花園玩,聽說桃花有花骨朵了。”
小哥倆是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跳著腳地要去“看花花”。
老駙馬儘管掛心長公主,還是跟孩子們一起玩去了。
巳時,陸漫正在給長公主施針,太子就由姜展玉陪著來了。先請他在廳屋裡坐了一會兒,把長公主身上的銀針取下,才把太子請進臥房。
太子坐在床頭,跟長公主手拉手說著話。他雖然跟鳳陽公主的血緣關係更近一些,可他跟長亭長公主的關係卻要親近得多。除了皇上,太子最尊敬和最願意親近的長輩,就是長亭長公主。
聽說皇上非常惦記自己的身體,長公主感動得落了淚。
小半個時辰後,太子才起身告辭,陸漫送他至門外,姜展玉送去外院。
路上,太子問起了姜展玉的馬圖,姜展玉就把他請去外書房欣畫。太子非常喜歡,讚不絕口,姜展玉就送了他一幅“跑馬圖”。
午後,孫大爺和孫大奶奶來了,說拜望長公主的同時,還指名道姓要見姜展勳。這兩個人都沒讓他們見,由姜展玉和大奶奶接待了他們。
孫大爺的臉黑得像鍋底。自己家的臉丟大了,妹妹要去出家,母親要去寺裡抄經半年,父親也氣病了……他們一家現如今把姜展勳、長公主、姜展唯都恨死了,若不是姜展勳先帶壞了丹果,丹果也不至於破罐子破摔,又跟孫三郎搞在了一起。若長公主和姜展唯能高抬貴手,讓丹果給姜展勳當一年媳婦,自家也不會這麼被動丟人……
孫三郎已經讓父親派的人打殘了,他們卻還要給姜展勳那個混蛋二萬兩銀子,以及一些玉器擺件。
姜展玉接銀票和禮單的手重如千斤,還是漲紅著臉接過來。送走孫家人,姜展玉和大奶奶去了鶴鳴堂。
躺在床上的長公主聽了,讓姜展玉把銀票和禮單給大奶奶,再由她轉交給姜展舉。其中拿五千兩銀票出來交給姜展勳,再把禮單給你,其它的銀票和實物依然由姜展舉保管。長公主讓姜展舉保管姜展勳的家業,是絕對相信他。這個長孫雖然沒有大智慧,但穩妥,聽話,不會被小利迷惑雙眼。
正說著,外來傳來了零亂的腳步聲,又婆子阻攔姜凌的聲音,“大姑奶奶,長公主不好,不宜見客。”
這是姜侯爺和陸漫讓那個婆子做的,除了陸漫和三位老爺,或者是長公主特招,所有人都不能擅自進門。晚輩要盡孝,在院子裡向她老人家的窗戶施個禮就行。
姜凌喝道,“你也喊我姑奶奶,我哪裡是客人?我是我祖母嫡嫡親的長孫女。”
大奶奶見長公主閉上了眼睛,只得走出去。對門口的姜凌說道,“小姑,祖母病了,要靜養。走,到我屋裡去坐坐。”
姜凌的眼睛都哭腫了,說道,“我剛剛看了展勳,他多可憐。爬在床動不了,卻讓他三日後就啟程回湖州,還只打發他五千兩銀子。我要去求求祖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