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是好人!”
小岑哥介面道,“是吶,是吶,盈盈小姨一來,岑岑天天有好吃的。”話一說完,口水又流了下來。
敏哥兒暗道六叔怎麼就那麼傻呢。又提點道,“六叔,盈盈小姨打的是外人,你要幫自家人,不要幫外人。”
姜和、姜順都深以為然地點著頭,卻不敢吱聲。
宋默不把自己當外人,也發言了,“皇祖姑父最是明辯是非,他把那個外人打了,可看是那人無理,盈姐姐有理。”
姜展勳不服氣,辯解了幾句,又招至姜侯爺一通罵。在姜侯爺看來,只要跟朱晉安站在對立面的人,就都是對的。何況自己父親也打了姓朱的那小子,說明他該打。
屋裡亂哄哄的,長公主氣得腦門子疼。丁玉盈那姑娘多好啊,俊俏,聰慧,能幹,又善解人意,還會些武功。自己一心想把她說給這個不成器的孫子,也只有她才能管住他,讓他上進。以後有展舉這個親兄長,展唯這個堂兄長,還有陸氏的幫襯,他們的小日子肯定會好過……
可這不成器的小子,居然跟她打起來了,還被她揍了。那個打算只得再放放,等以後他們的氣消了再說……
正鬧著,陸漫和丁玉盈就來了。此時的丁玉盈清清爽爽,素淨著一張小臉,神情黯然。
陸漫和丁玉盈走到長公主的面前,丁玉盈一下跪了下去,哽咽道,“長公主,對不起,晚輩讓您失望了。可我實在沒有法子了,那個人實在太可惡,居然敢那樣說我。我也不知道另一個是姜六爺,還踢了他一腳……”
話未說完,就掩面而泣,極是難堪和委屈。
中間隔了這麼多人,姜展勳也不怕丁玉盈了,大聲說道,“潑婦,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裝什麼裝。在小爺家裡,居然還敢打小爺,打小爺的朋友……”
姜侯爺怒道,“混帳東西,住嘴!”
陸漫屈了屈膝說道,“祖母,盈妹妹今天想多做些花卉小點,既孝敬祖母和祖父,又為新開的甜品齋做準備。孫媳想著,那邊花園裡的花多,就讓她去了那裡。誰知卻遇到了六爺和朱二爺,還被那姓朱的紈絝調戲了……盈妹妹不認識六爺,又實在氣不過,就動了手。”又對姜展勳說道,“六爺若實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好,把這個家當成了自己家,才讓妹子去後花園裡摘花……”
長公主擺手說道,“展唯媳婦多心了,這個家就是你的家!盈丫頭打得好,朱晉奇那小王八蛋就是欠揍……”
老駙馬介面道,“嗯,長亭是說到點子上了。所以我才去打了那小子,不只扯了他的頭髮,還抓花了他的臉。”
長公主點點頭,示意大奶奶把丁玉盈扶起來。說道,“盈丫頭快不要委屈了,是我家展勳交友不慎,把那個紈絝帶回家,讓你受驚了。我們已經教訓了展勳,讓他給你道歉。”又對姜展勳喝道,“小兔崽子,還不快給你三嫂和丁姑娘道歉?”
見姜展勳不願意,姜侯爺又喝了一聲,“混帳東西,你還等著老子把你腿打斷?”
姜展勳無法,只得過去給陸漫深深鞠了一躬,又敷衍性地給丁玉盈躬了躬身,然後氣沖沖地大踏步走了。
長公主揮揮人,除了把姜侯爺和三老爺留下,讓其他人都走了。
去東輝院的路上,陸漫和丁玉盈眉開眼笑地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串去東輝院蹭吃喝的老小孩子。
鶴鳴堂裡終於安靜下來。
姜侯爺親自遞上茶碗,對長公主說道,“娘莫生氣,兒子回去一定管教那個混帳。”
長公主拿著茶碗喝了一口,放下後說道,“唉,展勳被洪氏寵壞了,不學無術,花天酒地,將來別說有大出息,就是富貴一生都難。本宮一直在尋摸,想找個人品好,懂庶務,管得住他的姑娘給他當媳婦。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