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像中那麼難以忍受了。她笑笑,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長公主和劉大夫人見劉惜蕊醒過來,狀態也很好,都十分高興,囑咐何承等人要好生看護,才告辭走了。
高院使之前一直像個木頭人,處於靈魂不歸位狀態。他看到姜三夫人用那些奇形怪狀的刀和剪子切開傷口,止血,切下包塊,再縫合……
還有,劉姑娘喝了盜魂散就真如死了一般,可此時又醒了過來。除了脖子不能動,還能側側身體,動動四肢和眼睛,甚至能用“嗯”來回來問話。
還有,還有,真如姜三夫人說的那樣,面板是正常的,只有皮下的包塊呈深紫色,是毒素的聚集所在……
天吶,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姜三夫人不愧是神醫!
一直等到酉時,看到劉惜蕊徹底清醒過來,高院使和李公公才興沖沖回宮覆命。
高院使走之前,專門跟何承說,若他願意,馬上可以去太醫院,直接當御醫,還說他前程不可限量。
何承拒了,他還想在軍營裡多鍛鍊些時日。御醫的名聲好聽,但主要是給皇宮裡的貴人及皇親貴戚和高官服務,治病以穩妥為主。在那裡,想真正提高醫術,特別是外科手藝,難!
高院使聽了何承的理由,也更加佩服這個年青人,點頭道,“好樣的,跟你姐姐一樣能幹大事。不管什麼時候,太醫院的大門都向你敞開。”
何承躬身感謝。
陸漫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她起來吃了飯,又披著斗篷去後院看望劉惜蕊。
何承和綠綾、小喜幾人在屋裡。
何承低聲說道,“劉姑娘剛剛又睡了。我隔半個時辰就給她診一次脈,除了氣血不足,其它都好。”
劉惜蕊睡得很沉,臉色蒼白,下巴和脖子一圈用繃帶包裹著。
這時候也沒有前世的監測儀器,陸漫又給她把了脈,確認身體沒有大礙。
陸漫總算放了心,長出了一口氣。
何承看到陸漫的臉色不太好,固執地給她把了脈,低聲說道,“姐姐這些日子太辛苦了,這裡交給我,你回去好好歇著。”
陸漫又回了上房。長公主知道陸漫這些天辛苦,怕姜悅吵她,也想讓劉惜蕊清清靜靜養病,把姜悅和姜玖都留在鶴鳴堂歇息,還說會留她們多在那裡住幾天。
一晃到了正月十九,劉惜蕊的傷口癒合的非常好,沒有一點感染的跡象。
這天晚上姜展唯並沒有如期回來,只讓柳山回來說他忙,又帶回來一大筐凍魚凍蝦。姜展唯這個休沐日不回來陸漫也能想到,畢竟過年那麼多天沒去軍營,有許多事要辦。
但她就是莫名地想他。她一累了,或是壓力大,就特別想姜展唯能在她身邊,讓她靠一靠,歇一歇。她覺得自己這樣很沒出息,可就是忍不住。這或許就是兩個人相處長久了,產生了相互依賴的感受吧?
還有,她總覺得心裡有一絲疑惑,剛要仔細想想,又被有關劉惜蕊和太子的一些事情驅散了,現在她滿心滿眼都是他們的事。
第二天陸漫還是派人去把宋默接來了。耐著性子聽他扯著她的衣襟說了半天相思之苦,以及郡王府的事情,才把他送去鶴鳴堂。現在,姜悅和姜玖仍然住在那裡。
姜悅一看見宋默,就屁顛顛上前問道,“豌豌和豆豆又去你家了嗎?我很想它們呢。”
宋默聳聳肩,非常遺憾地說道,“我也盼著它們吶,就是沒盼來。”看到姜悅癟起了嘴,又許諾道,“若下次它們再去找我,我就親自把它們抓過來交到你手上。”
二十二這天上午,平國公主夫婦及高院使又來了東輝院,太子也秘密來了。因為今天要給劉惜蕊拆線。
太子是打著看望長公主的藉口來的。昨天,長亭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