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推崇的孫窪了。不妨用孫窪的法子為祖父治上一治,越快越好,不能把病再拖嚴重了。”
陸漫沒想到,姜展唯能如此開明和變通。這種不墨守陳規的聰明人,無論在什麼崗位都能混得如魚得水。還有那位謝老公爺,不知何方神聖,居然能如此讚譽外祖他老人家。
陸漫有些興奮。有了這貨的支援,很多事就好辦多了。
她說道,“我也想用那個法子為祖父治病。可我不是大夫,目前也不會針灸,說出的藥方和施救法子御醫和祖母都不會認可。若是把《回春雜記》拿出來,不說御醫不敢用,祖母也會不高興,弄不好還會認為我居心不良,用巫術給祖父治病。”
姜展唯若有所思地問,“那位整理《回春雜記》的祖先,他還留有其他手跡嗎?”
陸漫想了想說道,“他留有四冊手札。”
姜展唯臉上有了動容,說道,“把《回春雜記》和那位祖先的手札拿來給我看看,興許有辦法。”
陸漫起身,剛要走去臥房,就聽姜展唯咳嗽了一聲,又往炕几上的銀票看一眼。
陸漫回過身把銀票拿上,才去了臥房。銀票又不扎手,他非得給,就只得勉為其難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