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水清跑了過去。
“姑娘,怎麼樣了?”
“江二姐姐,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快吐,伸長舌頭,用手指壓住舌頭。你家有沒有常山、膽礬、皂莢、瓜蒂,這些都能催吐……”
江意惜什麼也沒吐出來,又感覺肚子不熱了,身體也沒有其它不適。她站起身,掏出帕子擦擦嘴角。
“無事了。剛才那東西是什麼,好像專門衝你去的。”
餓
李珍寶茫然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打向江二姐姐的。你還是吃些催吐藥,看能不能吐出什麼東西。”
她十分內疚,小臉皺成一堆。
李凱走過來說道,“或許是日頭太大,一道光暈照下來,其實什麼也沒有。”
江意惜想想也是。就一道光,一閃而過,又不是毒藥,實在沒有擔心的必要。
笑道,“世子爺說得對,一道光暈而已。”
但李珍寶還是嚇著了,就說那隻形似貓的東西詭異,也沒興趣再繼續玩了,拉著李凱告辭回庵堂。在她看來,到了佛祖菩薩的地盤,有貓精也不怕。
吳嬤嬤和水香、水靈在廚房裡忙碌,聽說什麼東西鑽進江意惜的嘴裡,都嚇得跑了過來。
水靈很是自責,都哭了。說道,“若我在場就好了,我手腳快,一定會把那個東西打出去。”
江意惜開解道,“什麼也沒有,就是一道太陽光。你們也不是不知道,節食小師父有時候神叨叨的。她說天上的白雲像貓,還衝著她笑。你們誰看到了?”
幾人又望向天空,陽光燦爛,天空湛藍,幾抹四不像的白雲。哪裡有貓了?哪裡有貓了?
節食小師父的確有些神叨叨的不知所謂。
江意惜去看雍王府送的謝禮。兩匹妝花緞,兩匹九絲軟羅,兩匹煙霞紗,一對半人高的五彩瓷大花瓶,一套粉彩瓷茶盅和茶壺,一尊赤金貔貅擺件。
江意惜眉開眼笑,雍王府出手很闊綽嘛。
軟羅輕薄有暗花,正適合做夏天的衣裳。
江意惜讓吳嬤嬤用湖藍色軟羅給江洵裁兩身長衫,用洋紅色軟羅給自己裁兩件上襦,煙霞紗裁裙子。裁好後,幾人坐在廊下做衣裳,商量著領口、袖口壓邊繡什麼花好看。
江意惜長這麼大,還是 苦苦相留
李珍寶想著江意惜秀美溫婉的臉龐,笑起來。
“當然好了。美麗聰慧,溫婉賢淑……呵呵,這兩個詞是古……是人們對女人的最高讚譽,也是最普遍的讚譽。不過,江二姐姐當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