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平靜下心緒,江意惜才低聲說道,“大師收了那個人當弟子?可我哪怕是凡夫俗子,也看得出那位戒十師父不像佛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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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變了
戒九明白江意惜的意思,許多人都不解。
他笑了一下,雙手什合道,“阿彌陀佛,不能以貌取人。貧僧師父帶貧僧雲遊到廣東海縣時,化緣到了師弟的家裡。師弟俗名樊魁,母親病重,治了多年未治癒。師父說師弟跟佛門有緣,若師父治好那位女施主的病,師弟就拜他為師,歸依佛門,一心向善。師弟同意了,師父一個月治好了他母親的頑疾,師弟依諾剃度出家……”
的確是他。
江意惜笑道,“做素點要些時間,兩位師父稍候,順利在這裡吃頓齋飯。”
讓臨香請戒九和戒十去東廂耳房喝茶,她去小廚房做素點及齋飯。
那個和尚江意惜前世見過,樊魁這個名字江意惜前世聽過,原來他們是同一人。
前世建榮十七年,也就是江意意惜當姑子的 找到好人家
送走小貴客,江意惜帶著存存和花花去了福安堂。
老爺子晚飯也沒過來吃,二老爺等幾個成年男人都在前院陪他。
老太太唉聲嘆氣,在晚輩的勸解下只喝了碗湯。下人服侍老太太上了床,眾人候在側屋,聽到老太太睡熟,才各回各院。
江意惜等到亥時末,也沒等到孟辭墨回來。
孟辭墨盼了十天,按理今天晚上會想盡辦法回來抱媳婦。他沒回,說明被成國公纏得回不來。
江意惜也失望得不行,獨自上床歇息。心裡暗罵成國公“老不修”,自己日子不好過,還要折騰得兒子不好過。
長夜漫漫,江意惜輾轉反惻睡不著,連府外隱隱的打更聲都聽得異常清楚。不只是想孟辭墨,那種許久沒出現的不踏實感又油然而生,眼前時時出現那張恐怖的臉。
直到下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著。夢裡,孟辭墨回來了,那兩片溫暖溼潤的薄唇在她臉上游離……
夢境越來越真切,能聽得見喘息聲,感覺得到鼻吸的灼熱。
江意惜徹底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真是孟辭墨回來了。
她心下歡喜,嘟囔道,“回來了?”
孟辭墨喉嚨裡笑著咕嚕兩聲,“嗯,已經寅時初了,完了我就去營裡。”
“你夜裡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