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江意惜準備了他們祖孫喜歡的飯菜。
孟辭墨帶著孟高山和孟青山來了。他沉著臉,嘴唇抿得緊緊的,眼裡寒意瘮人。他看了江意惜一眼,也沒搭理衝他叫的歡花花和啾啾,直接走進西廂。
這條路他非常熟悉,哪怕閉著眼睛也能準確無誤走進去。
江意惜直覺是孟月出事了。
吳伯把孟青山和孟高山請去東廂廳屋喝茶。開著門窗,既能隨時聽命,也不會聽到主子不願意讓他們聽到的話。丫頭們也識趣地沒有跟進去倒茶,只有花花不識趣地屁顛顛跑進去。
這些下人都是人精,已經看出這兩位主子漸生情愫,他們進屋都會自覺遠離。
啾啾大叫著“吃肉肉,扎針針,江姑娘……”,把孟辭墨來扈莊的目的都嚷了出來。
眾人自動選擇沒聽到。
兩人一進屋,孟辭墨就拍了一下旁邊的茶几,罵道,“那個惡婆子,居然敢打我姐。我祖父已經回京了,他不許我回去,怕我眼睛好轉被人發現,壞了全盤計劃。”他又拍了一下茶几,“是我沒用。”
江意惜的心一沉,孟月真的出事了。
“怎麼回事?”
“昨天,我姐的下人回府稟報,說黃程的一個小妾不小心滑了胎,那個惡婆子叫我姐去訓斥,硬說是我姐故意使壞,自己生不出小子,還不許別人生。我姐辯解了兩句,她就說我姐不賢不孝,用茶盅把我姐前額打破了。”
跟前世的喬段一個樣。
接著孟大夫人會找平和郡主理論,成國公會找黃侍郎和黃程理論,孟老國公回京城直接開打,鼓動孟月合離。
用花花的話來說,孟月屬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不僅不合離,還就是覺得孟大夫人好,一切聽孟大夫人指揮。
江意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孟辭墨,給他沏了一杯茶。
“喝口茶靜一靜,想想有什麼法子幫助孟姐姐。”
孟辭墨苦笑道,“我們一直想讓她合離,但願她聽勸。”
又目光炯炯看向江意惜,眼裡盛滿憐惜,他真怕付氏對那樣對待江意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