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看鋪子,再裝修,我再多寫些菜譜。等明年我回京,食上就能正式開張了。”
江意惜看著蓋了大紅印的契書,笑得眉眼彎彎。她還沒開始創業,就飛來兩成股,還是未來晉和朝最大酒樓的股。
不說錢,就是跟珍寶郡主合夥開酒樓,已經羨煞了多少人。
李珍寶又眉開眼笑道,“姐,恭喜我吧。前天我大哥帶我去報國寺拜見愚和大師,大師說我身體好多了,明年開始能出庵堂兩個月。繼續好下去,過些年就不用當姑子了。這真是雙喜臨門。”
江意惜真心為她高興,“太好了,恭喜珍寶妹妹。”
李珍寶眼裡噙著激動的淚水,她天天都盼著快點出庵堂回王府。儘管還要等到明年,但總算看到了希望。
回王府就意味著要見人,要結交,雖然相貌普通,總算不是鬥雞眼了。
雖然愚和大師斷言她會弄丟一個好寶貝,那又有什麼要緊呢?這一世的父親給了她太多寶貝,太后娘娘和皇上也賞賜了不少。
聽哥哥說,她的寶貝在雍王府裝了幾大屋子,別說弄丟一樣,就是弄丟再多樣也窮不了。況且自己還要開個“食上”,別的不敢說,她對吃絕對有研究,銀子還不是如流水般花啦啦地來。
不過,誰也不想丟錢丟寶貝。她還是問了愚和大師,那樣好寶貝為何物,她看緊些。
愚和大師說,“阿彌陀佛,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那樣寶貝與節食無緣。至於何物,節食得不到,就無需知道它為何物。”
李珍寶頗有些失望,嘟嘴說道,“大師還是高僧,說話怎麼前後矛盾。既然與我無緣,我又得不到,那就不是我的寶貝了,何來弄丟一說。”
打出去
愚和大師笑道,“節食說得在理,是老納著相了。”
回去的路上,李凱還勸解她,“妹妹不怕,你丟一樣,哥哥送你十樣。”
李珍寶搶白道,“哥哥還沒聽懂吶,那寶貝還沒到我手裡,怎麼就說是我的。那老禿瓢,說話模稜兩可,盡整玄的。”
李凱趕緊制止,“噓,莫亂說,愚和大師是高僧。”
李珍寶想著還是應該防患於未然,囑咐道,“哥回王府幫我看好了,裝寶貝的屋子再加幾把鎖。”
扇著大扇子的李凱走進垂花門。他收了扇子,對江意惜笑道,“人不可貌相,江姑娘居然有這個本事,爺謝謝你了。我父王看到珍寶的眼睛好了,也極是開懷。”
江意惜謙虛道,“世子爺過譽了。”
幾個下人抬了三個箱子進來。
一個男人呈上一張禮單給江意惜。
李凱笑道,“這是我們雍王府的謝禮,不成敬意。”
江意惜笑道,“世子爺客氣了。”
李珍寶又送給江意惜一串沉木念珠,“這是愚和大師送我的,送你了。那老和尚佛法精深,江二姐姐粘沾他的仙氣。”
愚和大師是晉和朝最著名的得道高僧,大半時間在外雲遊,在寺裡也多閉關修煉,許多人想見都見不著。
別說江意惜前生今世沒見過,就是前世她出家的青石庵的主持,也無緣一堵老和尚的真顏。
能得到他的念珠,江意惜比得到那三個大箱子禮物還高興。
念珠幽香油潤,一看就輩凡品。
江意惜雙手合什唸了幾聲佛,才把左手腕上的玉鐲取下套上右手碗,再把念珠戴在左手腕上。
幾人進屋,江意惜還是給李珍寶做了針灸。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江意惜不需要再給她治對眼了。
剛吃完晌飯,水香來報,水靈回來了。
江意惜去了外院,納悶道,“讓你多在家玩兩天,怎麼今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