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要求買來給她當徒弟。仵作檢查得出,餘音先用鈍器擊打小孩頭部致死,然後自殺……”
韓莞吸了一口涼氣。那個白蘇太狠了,自己死,還要拉上兩外無辜的孩子。問道,“她如此窮兇極惡,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謝明承道,“當時有幾個傳言。最多的就是餘音此生無後,帶上童女,想來生能夠生孩子。只不過妓院不買男孩,否則帶走的就是男孩了。”
或許自己有雙生子,又跟雙生女的小姐妹感情好,韓莞聽說有這種傳言,心裡非常不舒服,七上八下的。
謝明承也看出了韓莞的不適,安慰道,“這只是傳言,不可信。”
韓莞又問,“瓊音呢,沒有一點她的訊息?”
謝明承搖頭,“沒有。似乎瓊音走的非常急,連她最寶貝的玉笛都沒帶上。也或許她已經被害了,只是我們不知道。”
韓莞想到那支玉笛上的“瓊”字,問道,“那支玉笛是瓊音的?”
謝明承點頭道,“嗯。據說那支玉笛是三十幾年前瓊音花高價購得一塊美玉,請了江南最負盛名的工匠金指師父耗時兩年做成的。瓊音愛若珍寶,等閒不會拿出來。只有在她最高興或是有貴客來坊時,才會拿出來吹奏。瓊音失蹤時沒有把它帶走,後來被一個商戶買下。我打聽到哪個商戶,花了兩千兩銀子買下,想著你或許會喜歡。”
是瓊音的,還有這場波折。韓莞充分相信玉笛的價格不止這些,那個商人以此價格賣給謝明承,有巴望之意。
誤會解開
韓莞的確喜歡那支玉笛,或者說感興趣,本能的不想還謝明承。又不願意白收他的東西,很是糾結,皺眉想著該如何跟他做交易。
謝明承看出了她的意思,暗中好笑。卻非常嚴肅地說道,“若沒有你的提醒,便不會把於婆子和魯數那夥賊人端掉。我們不敢想像,他們多活一日,我娘、我、兩隻虎,甚至我爹,不知道還會出什麼狀況。那支玉笛算是我的謝禮,謝謝你想通其中關節,又告訴了我。”
韓莞一想也對啊,沒有自己的提醒,於婆子還不知道會怎樣興風作浪,謝家不知道還會有誰倒黴,便也收得心安理得。
謝明承又道,“我爹現在焦頭爛額,我要抽時間幫他處理一些朝務,這段時間可能顧不上這裡……”
韓莞忙道,“你忙,我們不需要你顧及。哦,這是謝祥的奴契,他舍不下你這個舊主子,我把他連人帶契還給你……”
她說了對謝祥的不滿。
謝明承沒有接奴契,說道,“我不知道他事先沒有告訴你,這是他的失職,也是我忽略了……呃,謝祥真的不錯,武藝好,機靈,忠心。只有讓他跟在兩隻虎身邊,我才放心。”
從內心來講,韓莞也捨不得謝祥,他絕對是兩隻虎的好護衛兼武功師父。但是,她不能留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
她說道,“我不要他的奴契,你實在不放心兩隻虎,可以讓他當臨時護衛或是兩隻虎的武功師父。”
謝明承又看了韓莞兩眼,一語雙關地說道,“既然要把他放在孩子的身邊,是不是你拿著奴契更放心?你總是那麼注重形式,想把我和你完完全全分割開來。你想想,我們是孩子的父親和母親,又都希望孩子能快樂平安地長大,有些事就不可能徹底分開。”
韓莞默然。
謝明承又道,“失去謝祥是孩子們的損失。你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若他敢再犯,就是我都不會輕饒他。”
韓莞便把奴契又收了起來。謝明承說的對,她的確太注重形式了。既然失去謝祥是兩隻虎的損失,就再給他一次機會。
謝明承起身道,“我去講堂外看看孩子們,就回軍營。”
心裡卻希望韓莞能留他吃晌飯。見韓莞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