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走了。
但是,那些地是韓氏的嫁妝,收的的租子就是韓氏的。韓氏是出嫁女,孃家人無權把出嫁女的東西據為己有。作為奴才,不僅不保護主子的產業,還把主子的錢財雙手奉給別人,哪怕這個別人是主子的孃家母親也不行,屬於夥同他人盜取主子財物……
念在他們年老,又未私昧錢財,笞主犯丁老頭五十,坐牢兩年。笞從犯丁婆子三十,坐牢一年。
笞就是用竹板或是荊條打,比杖刑輕。但丁家夫婦已經五十多歲,即使能活著出獄,身體也不樂觀。
收拾了那兩個惡奴,還把韓大夫人拉進來,韓莞樂不可支。
當初韓大夫人誘使原主做了那種事,最後還把屎缸全扣在原主身上。現在把這個小屎缸還給她,也算為原主報了個小仇。
在韓莞心裡,平西侯夫婦對原主的傷害比謝家人還大,壞透了。
春大叔又道,“姑奶奶,雖然那兩個人得到了嚴懲,可姑奶奶在三羊村的事就傳出去了。”
韓莞自嘲地笑了一聲,說道,“我在京城的名氣響噹噹,韓家人又從來不替我保密。我在哪裡,想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哪裡捂得住。”
春大叔一想也是,若韓家真想為姑奶奶保密,丁家夫婦也不敢亂傳那些話了。
韓莞讓春大叔帶著兩隻虎去把封和夫婦、孫金柱父子、李三義兩兄弟、李里正父子、馬旦的父親和祖父、以及三位三羊村德高望重的老人請來家吃飯。當然,也少不了小鼻涕和馬旦。
晚上辦了三桌席,兩桌男客在外院,韓莞和封大娘帶著四個孩子在內院。
飯後把客人送走,韓莞對春家幾人說道,“等嬤嬤收拾完後,你們到上房來,我有事要說。”
韓莞把雙肩包拿出來放在桌上,有些事要跟春家人有保留地講一講。
春家幾人進屋,韓莞讓他們坐下,說道,“上個月二十三那天出了一件怪事,你們知道嗎?”
春嬤嬤道,“姑奶奶是指五彩祥雲降落大法寺,又變成絲巾的事嗎?這倒是聽說過,先還不相信,可有人說親眼看到過,也就不得不信了。哎喲,身披祥雲的夫人可是有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