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許蘭因暗哼。人傷了心,哪裡那麼容易平復。愛有多深,痛苦就有多深。若秦氏之前對許慶巖沒有那麼多愛和思念,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痛苦,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恨和怨了。
次日一早,許蘭因和秦儒告別許慶巖和許蘭舟,由何西和季柱護送,坐著馬車走了。共有三輛馬車,許蘭因和兩個丫頭一輛,秦儒和小廝一輛,還有一輛騾車裝著東西。
若是再早些,他們可以坐船。可現在已經進入冬月,天寒地凍,上個月底河道就封了。
路上又冷又無趣,許蘭因更加想念趙無那件小棉襖。有他在,暖心,放心,開心,哪怕路途再長,都樂趣多多。
一行車馬終於在冬月初五下晌終於平安到了寧州府。馬車走在街道上,車裡的人聽到了人們議論吳王被封太子,吳王世子被封太孫的事。
秦儒大感興趣,掀開車窗問議論的人,「大叔說的是真的?」
那個大叔笑道,「當然是真的,告示都貼出來了。」又道,「若這話敢亂說,那是不要命了。」
許蘭因儘管沒見過吳王,也希望他能當太子。畢竟許慶巖是他的護衛,曾經為他去西夏當了七年臥底。他當了皇上,老爹肯定會得重用,自家的日子也會更好過。
秦儒也是這樣想,笑得一臉燦爛。
到了岔路口,秦儒沒回自己家,而是堅持把許蘭因送回城北許家。
一到許家,許家熱鬧非凡。不止李洛、秦夫人、秦紅雨在,還有個年近六旬歲的老者。他的眉眼長得很像秦家人,許蘭因便猜出是秦澈的父親秦氏的舅舅,自己的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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