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這丫頭曾經讓你顏面掃地,讓你成為天大笑話,又讓咱們府蒙羞……」
「娘!那麼多年的事,你不停地拿出來說,有意思嗎?」謝洪輝咬牙說道,俊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的娘,一激動就口無遮攔,又說上了。十幾年前,她就是這樣把他的醜事在孃家說出去的。其實,他心底早就有一種認知,那就是,他娘如此恨嫻丫頭,恨不得她出家,恨不得她死。究其根源,她內心深處把自己犯下的蠢事強加在了嫻丫頭身上,反覆告訴自己害了她兒子的是嫻丫頭,她必須恨她。這樣,她的心裡才會好過些,才會心安理得。
多年前,他也是這樣,沒有辦法去怨他的娘,沒有辦法堵住悠悠眾口,就只有把所有的氣都出在她身上。還是她那幾句質問讓他開始反省自己,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原來也是個恃強凌弱的人,還凌的是自己年幼的女兒。
內斂的謝洪輝開始肉麻了,對還處於驚訝中的謝嫻兒說道,「閨女,你從小爹爹沒疼過你,從現在開始,爹疼你,爹護你。」
這完全超出了謝嫻兒的想像。謝洪輝如此煽情,她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他不是謝宗啟,絕對不會因為想疼女兒了就如此放下身段。當然,也不排除有這個因素存在,而更大的原因還是他看到了謝嫻兒的無限可能性及馬二郎今後的發展,要跟她緩和之前的緊張關係。謝洪輝不僅有本事,更會投機,不然也不可能僅憑他一人之力便把一個搖搖欲墜的空架子侯府經營成鐘鳴鼎食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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