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鄭重地點點頭。又狐疑地看了看謝嫻兒。自己被稱為女中豪傑是因為曾經上過戰場殺過敵,這個稱號連皇上都認可。而謝嫻兒又為什麼被稱為女中豪傑呢?這種話既然能從圓空大師的嘴裡出說出來。就必定有原因了。
謝嫻兒卻沒有注意「女中豪傑」這個說詞,而是被兩人的對話驚呆了。原來老公爺不是患了老年痴呆症,而是跟老慶王爺一起中了迷心草的毒,只不過老慶王爺因為喝了茶花茶好了。老天。一個是皇家的王爺,一個是手握軍權的朝中重臣,同時中了這種罕見的毒。肯定有原因。或許,是牽涉宮廷或朝庭的驚天大秘聞啊!
謝嫻兒正自動補腦。結合前世看過的各種宮鬥、宅鬥、歷史穿越文想入非非的時候,圓空看著她說道,「女施主的小點雖然老納還未入口,但觀其色澤,聞其味道,極喜。所以老納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女施主把那幾道小點的方子寫下來,不知女施主願意不願意呀?」
謝嫻兒還沒說話,太夫人就急著表態了,「好孩子,就把方子寫出來吧。」
謝嫻兒點頭道,「好,孫媳這就寫。」
圓空點頭,讓小沙彌把太夫人請了出去。
等太夫人一走,圓空就狡黠地對謝嫻兒笑道,「女施主就是此花的有緣人,也只有你能夠治好雙茶映月。」
謝嫻兒搖頭道,「大師算錯方位了吧,小婦人只會做小點,可不會給花治病。您再重新算算,是不是小數點打算了?」
圓空笑道,「不離十,老納應該不會算錯。有緣人也不一定要會給花治病,只要親手澆灌一下它,再給它松鬆土即可。如此幾番,若是花的病好了,就是有緣人。若是花的病還不好,我再繼續尋就是了。」
「就這麼簡單?」謝嫻兒表示懷疑。
圓空眼裡又閃過一絲狡黠,笑道,「女施主是個聰明人,只要盡力又盡心就夠了。」老和尚把「盡心」二字咬得稍微重了一些。
謝嫻兒靈光一閃,想起了光珠和床下抽屜裡那個茶碗中的太極本體的眼淚,說道,「我也希望此花的病能好,不僅可以治好我爺爺的病,還可以救治其他人。我自當盡力,若是花的病的未好,大師可別怪我。」
圓空點頭笑道,「好,女施主就先侍弄侍弄它。待三日後,老納會藉故再請你上山。」又指了指几案上的一個花灑和一個小鐵鏟。
在外面,又當著外人,哪怕是什麼得道高僧,謝嫻兒也不會傻到把光珠拿出來。她起身拿起鐵鏟,蹲下鬆了松茶花的土,又把花灑拿起來,裡面有水,又給花澆了水。
抬頭看圓空大師捏著佛珠跟她點頭,便拍拍手起身,這次的工作算是做完了。又到炕幾邊拿起筆把方子寫下來。
圓空笑道,「算老納欠了女施主一個人情,若女施主有什麼為難之事,老納定盡全力相幫。」
謝嫻兒開心地笑了,這樣的人情得留到最需要的時候有。便說道,「大師一定要記住今日之話哦,等以後小婦人有事了,再來相求。」不知不覺,口氣也鬆快起來。
之後,便出了房門。
等謝嫻兒一走,就從隔壁走出來兩個長相十分俊美的青年男人。年長一點的穿著黃衫,頭戴碧玉紫金冠,雖嘴角上揚,眉目含笑,卻有上位者的威嚴,讓觀之不得不起敬畏之心。
年青一點的穿著藍衫,頭髮簡單地用烏木簪束在頭頂,面目冷俊,走路還有些微跛,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這就是那個把馬老四撲倒,卻嫁了馬老二,又把馬老二氣走的媳婦?明明還是個孩子嘛!她會是雙茶映月的有緣人?」那黃衫青年明顯有些懷疑。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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