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在議論朱家和王家的這段公案。都說朱家本就有錢有人,再加上這次又得了理,王家可是活不出來了。
「怎麼活?五百兩銀子!把他家的鐵匠鋪、房子都賣了。也只湊到了三百多兩。王鐵匠平時仗義,親戚朋友又借了些。也不到那個數。聽說,限王家十天的時間籌銀子,若是湊不齊,王家大小子還是會被弄去充軍的。」
又有人嘆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小鳳菊又攀上了新的金主。真是戲子無情無義,那朱少爺為了小鳳菊殘了,王家大小子為了小鳳菊進了牢獄。這才剛剛過了幾天,嘖嘖……」
茶肆裡的人講得更加繪聲繪色,儼然一出「一女戲雙雄」的戲碼。
大概兩刻鐘後,二栓便來了茶肆,稟報導,「王大伯家傾其所有籌到了三百二十兩,又找親戚朋友借了一百一十兩,已經湊到了四百三十兩銀子,還差七十兩。如今他又被人打傷,連買藥的錢都沒有。我跟他說了二奶奶的意思,他說不管誰家,只要能幫他湊夠五百兩銀子,除了他老孃,他和他媳婦、閨女就是誰家的奴才,十年的契虧了主家,他願意簽死契,以報答主家的大恩。」
謝嫻兒並不想趁火打劫,但這個人的位置太重要。若是要一個命運沒抓到自己手裡的人去做有些事,她勢必會縮手縮腳甚至遮遮掩掩的。但若是自己的奴才,那就好辦多了。本來只想簽十年的契,也給人家一些盼頭。但他自己想簽死契,當然更好。若以後他又想除奴籍了,到時再說。同時,也對王鐵匠更加欣賞了些,的確是個講仗氣有擔當的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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