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計兒子的江意惜,當然不可能同意這樁婚事,還瞞著在京郊莊子裡的老成國公。可老成國公突然回府,得知那件事後,逼著兒子媳婦去武襄伯府把親事定下……
江意惜不能再在床上挺屍,等老太太回來要跟她攤牌。
乳孃吳嬤嬤和丫頭水香服侍江意惜起床。
前世,出了那件事後吳嬤嬤和水香都被打死了。看到她們,江意惜充滿了愧疚。
吳嬤嬤一臉愁苦。悄聲囑咐道,「姑娘,老奴覺著,即使孟家想娶你,你也不要嫁進去。他們不會真心待你,你會受苦的。」
江意惜道,「嬤嬤放心,我不會有那個妄想。」
連吳嬤嬤都看透的事,前世她和江家的許多人卻看不透。或許說他們想得太好,被浮華矇蔽了心智。
躺了三天三夜,渾身骨頭都是酸的。
江意惜來到院子裡,小院不大,只有三間主屋兩間偏房。右牆邊長著一棵女貞樹,樹冠遮了這邊半個院子,及牆的另一邊四姑娘江意柔的院子。
窗前有一棵貼梗海棠。當紅色花朵綻滿枝頭,如雲蒸霞蔚。地上還擺了幾盆月季,朵大艷麗。江意惜給這個院子起了「灼院」的名兒。
她從六年後的青石庵回到了這裡,此時春光正濃,韶華正好……
江意惜眼裡湧上淚光,嘴卻笑起來,抬腳向院門外走去。
水香跟了上來。
江意惜搖頭,「我自己走走。」
隔了六年,又隔了一世,這個家江意惜已經非常陌生了。
走過幾個月亮門,穿過幾條遊廊和碧池旁的甬道,來到花園。
園子裡的各色花兒肆意開放,奼紫嫣紅,風中瀰漫著濃濃花香……
她到走到桃花樹下,頭頂是一片粉紅,兩樹之間吊著一架鞦韆。風一過,鞦韆盪得高了一些,片片花瓣隨風飄落。花瓣滑過她的臉頰,柔柔的,潤潤的。
她坐去鞦韆上。鞦韆是一把涮了漆的白色長條椅,輕輕盪著,舒服極了。這種閒適的心境,只有嫁去孟家之前才有。
鞦韆一盪一盪,她泛起困來,迷迷糊糊睡著了。
前世那個夢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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