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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沒臉紅,又不是她丟人。暗道,這就是好姑娘與壞姑娘的差別。扈明雅也做了錯事婚前失貞,但她知道這樣不好,走投無路去自殺。而付葭,偷偷打胎妄想把這件事隱瞞下去,再裝處子騙人。
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思索著說道,「付葭歲數小,又嬌氣,病重肯定是吃那種藥造成大出血,乳孃和她不再敢隱瞞,告訴了家裡。若是這種病,可不容易懷孕……」
孟辭墨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拍了一下茶几說道,「付氏說為了我們姐弟健康長大,她推後幾年要孩子。這麼看來,不是她不想要,而是身體遭受重創生不出來。小時候我聽林嬤嬤說,她有頭昏的毛病,犯病了就會吃幾副藥。
「原來,那藥不是治頭昏的藥,而是治不育的藥。若治好了,她就能生孩子。若治不好,她是為我們姐弟耽誤了生孩子的最佳時期。不僅我們要感激她,我爹和長輩們也要感激她……」
孟老國公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掌把桌子上的茶碗掃在地上。咬牙罵道,「孟道明那個蠢貨,智障,笨驢子,熊瞎子……招惹了那麼個不要臉的貨色,害死了好好的媳婦,差點把我們整個家害進去,還把她當個寶。」
他攥成拳的手都在發抖,極力壓抑著胸中的憤怒。否則,他會提著刀把付氏和孟道明都殺了。
孟辭墨勸道,「祖父息怒,這事不宜馬上弄出來。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付氏,而是她背後鎮南侯府和趙貴妃,付氏只是他們插進來的一把刀。
「我們想要知道他們請番烏斯來的目的,或許透過付氏能窺探出一二。等把那件事解決了,再收拾付氏不遲。那個丫頭的爹孃哥哥已經攥在我們手裡,她不敢不為我們所用。」
那個丫頭是指付氏的大丫頭雲秀。她是外邊買來的,穩重機靈,十分得付氏看重。
付氏最信任的是她的陪房宋二總管,但那個人不容易收買過來。孟辭墨的人半個月前就找到了雲秀的家人,悄悄安排他們見了面,又拿捏著她家人的性命威脅雲秀為他們辦事。
雲繡不可能知道付氏與鎮南侯府的勾當,但行蹤和一些不是機密的事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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