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愚和大師道,「玄雕幾乎沒有天敵,對付它的唯一辦法就是用箭射死。不過,誰也不願意與番烏僧為敵,去射那個怪物。女施主莫慌,只要它發現不了你們,沒什麼可怕的。」
江意惜又問,「他們為什麼萬裡迢迢來這裡?」
愚和大師道,「自然有吸引他們來的東西……阿彌陀佛,老納已經說得太多了,言盡於此。阿彌陀佛……」
他閉上眼睛開始唸佛,如石化一般,任花花抓扯他的鬍子
這是送客了?
今天沒白來,至少知道了番烏僧和玄雕要來的準確時間。
江意惜起身對花花說道,「走吧。」
她開門走出去,戒七又進屋把兩個大筐拿出來,裝了幾大包茶葉進去。
戒五抱著貓,戒七拿著筐,同江意惜一起出了禪院。
水香和孟虎走過來,接過花花和大筐,幾人向寺前走去。
幾人拜了佛,吃了齋,又坐上馬車向扈莊而去。
水香已經給小炭爐重新換了炭,非常暖和。
江意惜閉著眼睛想老和尚的話。突然她的眼睛一下睜圓了,抓住了她之前沒想透的事。
春末夏初!
花花說,丁二夫人告訴付氏,春末夏初會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來京城,那個人來了後讓付氏幫著辦一件事。
趙貴妃、英王和鎮南侯專門請來的人,絕對不會簡單了。
番烏僧,不是誰都能請到,不是極大的誘惑也不會把他吸引來這裡。
那麼,他們請的人極有可能是番烏僧。
請他來幹什麼,用什麼誘惑能把他請來?
幹什麼江意惜實在猜不透,誘惑麼,數不清的金銀珠寶,國師頭銜,或是能提高番烏僧修為的什麼靈物?
最有可能是後一種。
江意惜的心狂跳起來。在不暴露花花的情況下,必須把這個時間點告訴老爺子和孟辭墨……
到扈莊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部暗下來。
吳嬤嬤和吳大伯正等在門口團團轉。
看到馬車駛來,趕緊把大門開啟。
吳嬤嬤親自把江意惜扶下來,「炕燒好了,大奶奶快去暖和暖和。」
江意惜也凍得手腳發僵,去炕上坐好。
花花一來這裡就興奮,爬上房頂不下來。
飯菜擺上炕桌,江意惜先喝了一碗滾燙的豬肚湯,才覺渾身暖和起來。
吃完飯,林嬤嬤的兒子媳婦及兩個孫子孫女來給江意惜磕了頭,江意惜賞了兩個大人各一個裝了銀錠子的荷包,兩個孩子各一個赤金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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