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直接把話說開了,大家都高興。
“想必我家那點兒破事,楚老闆也知道了。”何芸這個南方女人說話倒是有點兒北方直來直去的勁兒,直接開門見山,“姓劉的不是好東西,大過年的過去給我添堵,說什麼畢竟兒子是他的,要給壓歲錢,還說要給兒子介紹物件,找工作。他真當我是個傻子,這是給自己找後路呢。”
隨著何芸的補充,楚家人才知道那個劉老師已經偷摸去找何芸好幾次了。
嘴裡說著心疼孩子,卻一分錢不給孩子花,還從大兒子那邊要了幾次點心。
後來何芸大兒子覺得這不是個事兒,就把這些都告訴何芸了,給何芸氣的不行。但她畢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也不樂意找事兒,就把這口氣嚥了下去。
年前何家心疼老閨女,直到何芸不會去過年了,就讓倆兒子過來送年禮,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結果那劉家媳婦就打上門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這下何芸和不想忍了,直接帶著倆哥哥又大了回去,給那個劉老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說劉家媳婦看不住男人,讓她男人到處敲寡婦門,不要臉。
最後給那個小媳婦兒氣的直哭,又帶著孩子回孃家了。這邊何家倆兄弟還訛了劉家五百塊,說不給就天天上門鬧。
劉老師去丈母孃家想要帶媳婦兒回來,又捱了頓揍。吳家都放出話來了,要跟劉老師離婚,孩子也不給他,讓他愛找哪個寡婦就去找哪個寡婦。
估計這個姓劉的就是兩邊都想佔便宜,結果雞飛蛋打了。
臨走的時候,何芸道:“我小哥哥打算留下來跟我一起開點心鋪子,到時候我這邊有哥哥有嫂子,一個人也不用擔驚受怕了。否則讓我上門來拜年我是真的不敢,生怕讓人到處說是非。”
陳二虎臉有些紅,垂著個頭,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何芸看了他一眼,又笑道:“明天我家開業,虎哥不是想要打蛋糕嗎?最好是早點兒去,否則又得排隊。”
陳二虎忙不迭答應了,跟在何芸身後把人送出衚衕口,這才臊眉耷眼的回來。
“那什麼,楚老闆,雲哥,我也該走了。家裡還有老爹老媽呢。”
楚媽又拿了一兜子年貨讓他帶上,雖然這個陳二虎每次來都蹭吃蹭喝的,但也算給楚家帶來不少樂子,不指望他掏幾個年貨錢。
陳二虎還挺高興的,招呼著小弟趕緊回去。
這一兜子東西回頭分成三份,也讓小弟帶點東西走,不算白跟了他這個老大。
楚家收拾完屋子,都圍在主屋炕上聊天。
楚媽道:“我覺得這個陳二虎跟那個何老闆,可能是有點意思。”
楚大紅搖搖頭道:“那不應該吧?二虎才三十出頭,何老闆都快四十了?三十七八得有。”
楚媽白了楚大紅一眼,“人家何芸有鋪子有錢,陳二虎有啥?人家不嫌棄他家窮的叮噹響他就該偷著樂了,還想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