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狄怔了一下,笑道,“好,你不想動,我幫你洗。”
水溫剛剛好,沙棠沉入浴桶裡的瞬間,舒服的輕吟出聲。
容狄笑了笑,脫掉獸皮,和她一塊入水。
水花四漾,容狄扯過一塊柔軟的小獸皮,替她擦拭。
沙棠整個人是半醉半醒的,睡夢中灰,她洗了個很長時間的澡。
面前的獸夫,一會兒是乖萌的銀滄,一會兒是勾人的容狄,一會兒又是纏人的墨澤。
沙棠分不清是誰,只記得最後有人咬著她的耳朵,提醒道,“我是容狄,棠棠,不要喊別人的名字。”
“好。”
沙棠啞著嗓子答應,又陷入了新一輪舒服的睡夢中。
第二天一早,“砰砰砰”的敲門聲把兩人吵醒。
容恆膽大包天的站在門口叫人。
“大兄,起來吃飯了。”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提走了。
容恆的大父恨鐵不成鋼。
“這個時候怎麼能叫他們吃早飯?”
容恆撓了撓頭,“不叫吃早飯,那吃什麼,吃午飯?”
“午飯也輪不著你叫,人家想吃什麼飯就吃什麼飯。”
“你,趕緊回去把你那間狗窩打掃乾淨,不然以後,連個伴侶都找不到。”
狐族的愛美和潔癖不是說說而已,容恆被訓斥了一番,又返回自己的洞穴內收拾。
自從他分到了新洞穴,這間屋子一天要收拾八遍。
容恆有時候也煩,但一想到以後的妻主,他又耐心的放輕了動作。
他要學大兄那樣,把自己和洞穴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這樣以後,也能找一個像沙棠那樣乾淨漂亮的妻主。
屋內,兩人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醒了。
然後,沙棠往某人懷裡一鑽又繼續睡了。
大敵已除,剩下的,沒有什麼能夠讓她分心。
最主要的是,昨天她喝了酒。
明目張膽,睡到下午。
沙棠起床的時候,感受到了宿醉加縱情的厲害。
骨頭縫裡都疼。
喝了能量液也不管用,酒精上腦的時候,那種感覺太真切。
容狄一邊收拾床,一邊笑著問道,“以後還喝不喝了?”
沙棠搖頭,“不喝了,難受。”
容狄寵溺道,“你想喝也可以,我們走的時候把大父的酒都帶走,不過以後只能在家裡喝。”
他可不想別人見到她昨天晚上的媚態,最好是在陪他的時候喝。
最後一句話,容狄沒有說出來。
沙棠倒是領悟了,回過頭勾著他的脖子道,“好,待會兒你去要酒,等回去,我們兩個單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