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顧銘,陳小帥,卿歡,千雲舞四人同行,要去找曾暉。
臨行前,千雲舞給曾暉打過電話,電話通了,卻無人接聽。她反覆撥打數次,結果依舊。
對此,千雲舞只認為曾暉在忙某事,把手機落下了。
四人抵達花香鳥語小區時,恰巧不巧地碰到一個熟人,是個大美女,縣一中的校花曾初雨。
她又紮上了雙馬尾,並戴上毛線帽子,整張臉被掩去小半,透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縹緲美。
她款款而過,嘴裡哼著輕快的曲子,沒注意身側的四人。
——曾暉住這裡,曾初雨也從這裡出來,他們果然是兄妹。
顧銘眉頭一皺,忽然叫住曾初雨,問:“你和瀟瀟怎麼樣了?”
曾初雨的身子一僵,驀然回頭,凝著眸子打量四人。很快的,她發現這四人中她只認識顧銘,便微笑道:“我和吳瀟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顧銘不以為意地笑笑,“我也希望你和瀟瀟好,不過事情並不是這個樣子。以我對瀟瀟的瞭解,你在他那裡肯定吃了不少委屈。”
曾初雨嘟嘟嘴,精緻臉頰上忽然有了低鬱,她小聲道:“吳瀟就是個笨蛋。他口口聲聲說著《神話》裡最慘的人物是高要。卻不知道動腦子想一下,他殷切接近我,忽然又對我不冷不熱的,這豈不是和易小川對高要的態度一樣?”
顧銘沒看過《神話》,聽不懂曾初雨的意思。不過這無關緊要,他叫住她,主要是想打聽曾暉。他沉吟一小會,若無其事地問:“對了,曾初雨,你住這個小區嗎?”
曾初雨卻搖頭:“我只是來我哥家裡玩玩,順便要點錢用。你還記得你和吳瀟初次見我的茶樓嗎,我家就住那附近。”
顧銘笑道:“那我們是老鄉啊。”
曾初雨不吃一這套,只淡淡說道:“整個市的人都是我的老鄉,這些不值一提。”
顧銘乾笑,思忖著乾脆一針見血而問:“你哥哥是曾暉嗎?”
曾初雨驚愕道:“你怎麼知道的?”
顧銘道:“實不相瞞,我們四個來這裡就是為了找曾暉。”
曾初雨問:“你們找我哥幹什麼?”
顧銘沉聲說:“曾暉幫過我們,我們來是為了向他致謝。”
曾初雨莞爾一笑:“原來是這事啊。這樣吧,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就帶你們去找我哥吧。”
顧銘微笑著點頭:“那就多謝你了。”
曾初雨道:“我對你好,是因為吳瀟。要謝我的話,就叫吳瀟來道謝。”
顧銘的笑容變得尷尬,不再多語。
曾初雨帶著四人往小區靠裡邊的一棟樓走,乘電梯直上14樓,到曾暉的家門前。
曾初雨並不敲門,而是從兜裡摸出鑰匙,直接就把門推開了。
屋子很大,超過一百方,三室一廳,內部陳設一應俱全,像一個溫馨的家。
大廳沒人,幾間臥室門也都緊緊關著,便不知道這房子裡有沒有人。
“哥哥,你在家嗎?”
曾初雨拉著嗓子叫了幾聲,沒聽見曾暉的回覆,卻有一個柔美的女聲從其中一個臥室傳出來。
她說:“曾暉剛出去了。”
曾初雨回頭對著四人惋惜一笑,“我哥不在家,要不你們就回去吧,你們來找他的事,我會如實告訴他。而且,我哥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你們一次性來這麼多人,他難免……”
她說著,話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顧銘和另外一個相貌非常帥氣的男生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了。
她遲疑,試探性問道:“你們怎麼了?”
顧銘強笑道:“沒什麼,我們這就回去了。”他說著,欲轉身,卻見陳小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