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布看到後眼裡閃過一抹歉疚,隨後說道:「後,我們借一步聊聊?」
我點了點頭,伸手做出請的手勢,我們來到家裡的後花園的長椅上,對伽布說道:「坐吧!」
伽布擺了擺手,「您坐吧!我站著說就可以。」
我也沒在和他客氣,繼續說道:「伽布,您現在是大左護法了吧?」
伽布點了點頭,「嗯。」
「伽什是魔師?」
「沒錯。」
我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指,提醒道:「據我瞭解,魔差、魔衛、魔仕、魔師、魔將,大左右護法,按照這個級別排下來沒錯吧?」
他對我雙手作揖,恭敬的回道:「後,排的極對。」
「她越過兩級來找我,揚言要取我的命,這事在魔界是怎麼算的?我不太懂魔界的規矩,如果是鶿班會怎麼做?」
伽布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請求道:「後,我帶伽什給您道歉,您大人不記小」
「我問你該受什麼罰!」
他嘆了口氣說道:「入萬僵窟,永世不得出來。」
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所以,大左護法的意思是讓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他為難的看向我,「這」
我目不轉睛的看了他幾秒,隨後說道:「在鶿班心裡伽氏一族在他心裡非常重要,說是家人也不為過,您一路以來的輔佐和忠心我多少還是知道些的。
伽什想要坐我的位子我也知道,她堅持了這麼多年,說實話我也挺佩服她的,她一切利益以鶿班為首,在這點上,我是感激的。」
伽布不明所以的看著我,不明白我說這些話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將手向下晃了晃,「別這麼緊張,今天的事我可以當沒發生,但是她傷了我,我總不能不給點教訓,不然以後誰還能服我?」
伽布吊著的心終於放了下去,再次作揖道:「謝後開恩。」
「大左護法,說真的我要的不是後這個位置,我只想要鶿班這個人,但是他是君是王,我沒有辦法。我也知道你們不贊成我來坐這個位置,不能為魔界創造更多的貢獻,反而也會惹來許多的麻煩,這點我心裡也蠻愧疚的。」
「不敢!沒有人比您合適。」
我見著路已經鋪的差不多了,隨後不經意間的問道:「鶿班出什麼事了?伽什為什麼來找我,要殺了我?」
他為難的看著我,「這個我我不能說。」
「我覺得我自己已經足夠跟您掏心掏肺,帶著無比大的誠意來聊天,您這個回答說實話我不怎麼滿意。」
伽布沉默了一會,說道:「王在練兵,看在您饒了伽什我只能說這麼多,其餘的無論您怎麼問,我都不會說。」
練兵?打誰?
其實短短的四個字,已經包含了許多許多的含義。
「好,那就說這麼多,帶著伽什回去吧!她再來搗亂,我真的不能再饒她了。」
我率先起身離開,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沉思好久。
我走到六禧身邊,「放了她。」
六禧這次異常聽話,立刻鬆開手上的訓魔繩,「再敢來造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伽什大口大口的喘氣,看我的眼神裡依舊是那般的恨。
我和六禧踩牆翻回了屋內,家裡已經來電,屋子裡一片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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