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的身邊,檢視他嘴角的狀況。
他不耐煩的伸手推開我欲上前的手,「都說了沒事,幹嘛還大驚小怪的。」
「你去我家了對吧?你去找鶿班了?」
秦睿宇看向我,隨後點了點頭。
我無奈的舒了口氣,「你去找他幹嘛呀!怎麼還動上手了?」
「我就是想問問,他憑什麼這麼對你!
你爸媽不在家,他是不是當你孃家沒人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我看著他激動的樣子,滿眼的感動,心頭一暖。
「睿宇,謝謝。」
他揮了揮手,躲開我的注視,臉上兩團紅暈的嘴硬道:「少和小爺整這套虛的,你要真謝我,抓緊給我拿點冰去。
不然一會兒我怎麼帶你出去找房子。」
我被他彆扭的表情逗笑,對他敬禮道:「遵命!」
我將冰箱裡的冰塊倒在了一條毛巾上,隨後用扎頭髮的皮筋將它勒緊固定成一個冰球。
我幫將冰塊遞給他,他放在嘴前冰著。
我對他伸出手,「手機借我用一下。」
他斜眼看著我,「幹嘛?」
「我給白澤打電話告訴他一聲啊!今天沒去上班,我手機又掉家裡面了,就算以後不去也該通知人家一下吧?」
秦睿宇極其不情願的表情將手機遞給我,「快點聊!浪費話費!」
我白了他一眼,問道:「我不知道電話號碼,你存的什麼名字,搜白澤怎麼搜不到?」
「小白臉!」
我:「……」
真是夠了!存人家名字竟然存了一個小白臉!
這要是白澤知道估計臉都得氣綠了!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
他試探著問道:「睿宇?」
「哦,不,是我,愛綺。」
他停頓了兩秒,隨後意味悠長的拉長了聲音,「愛綺啊!」
「嗯,哥,我有個事要和你說,你可別生氣啊!」
「你說吧!我聽著。」
我深吸了一口氣,極為艱難的開口道:「我可能不能去顧氏實習了,我和睿宇想開一個餐廳,已經在著手準備了。
我想……我想利用這個寒假的時間,把這個事情完成了。
所以,很抱歉,辜負了你的好意。」
我以為他會說些什麼,沒想到他很痛快的便答應了,「好,我知道了。
只要你開心,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還記得我們在南部時我和你說的話嗎?」
我腦海里回憶著好多話,但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我又不好說不記得,所以硬著頭皮說了句:「記得。」
「記得就好,路還很長,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好好照顧自己,我還有事晚點再聊。」
我總覺得他和我說話的語氣和平時不太一樣,好像故意很曖昧的樣子。
我莫名其妙的掛掉了電話,將電話還給了秦睿宇。
秦睿宇對我問道:「怎麼了?他怎麼說?」
「他同意了。」
他冷笑著,眸子裡有我看不明白的情緒,「他能不答應嗎?」
「這句話從何而起?」
他搖了搖頭,和我說道:「估計他要倒黴了!鶿班不會放過他的。」
我身子一震,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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