鶿班不解道:「你們帶了保鏢,房間又需要門卡,他是如何進入的?」
「他不是人啊!他隨便一個閃身都可以進去的呀!」
「那照片是誰為他洗的?又是誰幫他郵寄到家裡的?如果沒有人類的幫忙,他怎麼可能做到這樣天衣無縫?」
我聽出他話的意思是暗有所指,連忙否決道:「就算有人幫他也不可能是白澤,我和他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是他在我生命裡和小期是一樣的,我不信他會這麼做。
而且這樣做完全得不到任何好處對嗎?
他不會冒險讓乾爸在中間為難的。」
鶿班對我解釋道:「是不是他在從中做了局暫且不說。
我們得知道紅髮男人的意圖,他做這場局的目的是什麼?
他和蔓籮說的那番話,無疑就是拆散我們,使我和天界勢不兩立,他在其中獲益,這個也許就是他的目的。
可是,他沒算到你會跳入魔池來緩解我們之間的誤會,讓他沒有得逞,但……
我和程瀟岐也都沒有討到便宜,我們犧牲了你。」
我的心裡頓然一沉,「他的目的這麼龐大呢嗎?
那他是誰?」
鶿班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把事情已經和程瀟岐說過了,攀越也在調查,估計很快便能有結果了吧!」
我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便要下床,他抓著我的手腕問道:「幹嘛去?」
「我去找秦睿宇呀!也不知道這麼幾天他那邊怎麼樣了!
我們還打算年前開業呢!」
鶿班見我風風火火的便也沒阻攔,我去浴室洗漱時,看到鏡子裡的脖頸後多出了一塊紋身一樣的花紋。
有點像鶿班種的曼陀羅。
我用手指在上面摩擦著,嘴角牽起了一絲苦笑。
不知道未來的路會如何,但我已經做出了選擇,心便踏實了幾分。
不然總是要糾結,我該如何去走。
我收拾好後鶿班已經穿好衣服在等我了,他親自幫我穿上羽絨服,還給我帶了一個針織的帽子。
「外面冷,不要著涼了。」
我被他包的跟一個大熊一樣,手牽著手出了門。
等我們到店的時候我簡直驚呆了,別說,秦睿宇的趕工速度還真可以!
這大門口的牆上,四個發光的字型已經安置上了,在漸黑的天色下異常明亮。
「山河相愈。」
鶿班一字一句道。
他摟著我的肩膀問道:「為何叫這個名字?」
「我和秦睿宇開這個酒館的初衷是,現在的人很孤獨,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故事,有求不得有放不下。
像夜場那種場合確實能買醉,看著周圍的人熱鬧,那樣太殘忍了。
我們想提供一個場所,能與陌生人聊聊天,能訴訴苦,或者講一些有意思的人生經歷。
互相治癒,互相安慰。
相遇亦相愈。
山河的意義便是,希望人與人的關係如最初的世界一樣純淨,少一些複雜。
滿目山河,在此相愈。
怎麼樣?
美好吧?」
鶿班讚賞的點了點頭,「我老婆就是有才華,我喜歡。」
我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誰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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