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
我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抱著我,在我頸間撒嬌的說他想我了,告訴我我們再也不吵架了。
可這一切都是我的想像而已。
我推開臥室門的時候,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襯衫的扣子敞開了好幾顆,身旁全部都是空酒瓶,手中還夾著一顆煙。
他仰著頭看著棚頂,沙啞的問了句:「你還知道回來嗎?」
我看到他如此頹廢的狀態立刻便懵了,連忙走上前問他,「你這幹嘛呢?你什麼時候會抽菸了?還有這酒,這都怎麼回事啊?」
他側過臉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問了我,「你去哪了?」
「我去出差了啊!」
「和誰。」
「白澤,還有公司的人。」
他將煙掐滅,起身俯視著看著我,從他的眼神中,我竟然感覺到了一抹恨意。
我連忙解釋道:「我、我只是去出差,工作結束我立刻便回來了,你別多想。」
他伸手將我推到牆邊,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行逼我與他對視。
我感覺到了他周身散發著強大的磁場,那種欲要爆發的憤怒,使我不寒而慄。
我吃痛的皺著眉,就連說話都很費力,「你幹嘛……」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是在懲罰我嗎?」
我愣了一下,滿腦的疑問,「你就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我出差而生這麼大的氣嗎?
我們當時在冷戰所以我沒有告訴你,那你不是也沒有回家嗎?
我怎麼懲罰你了?我只是出個差你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呢?
你至於嗎?啊?」
他用力的咬著牙,我很怕下一秒他就會將我撕碎了。
「程愛綺!你愛我嗎?」
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唰的一下便掉了下來。
我不知道這一刻我為什麼會哭。
可能我心裡更多的是害怕,恐懼。
因為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變了,甚至會質疑我愛不愛他。
「你覺得呢?」
他用手指刮掉我的眼淚,用命令的口氣說了句:「為什麼哭,你是委屈嗎?和我在一起,你委屈對嗎?」
我皺著眉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火。
「你能不這樣不可理喻嗎?」
他嗤笑了聲,不停的點頭,隨後侵略性的將我按在了牆上,瘋狂的掠奪。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嘴裡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我用力的和他撕扯著,大喊著讓他放開我。
他將我抱起仍在了床上,臉上勾著一抹邪笑,隨手將自己的襯衫一把撕開。
我清晰的聽到那些釦子掉落在地板上的清脆聲,他的眼睛裡泛著深黑。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到底我做了什麼,至於讓他犯了魔。
而他也不想控制自己的魔性,他明明可以將它控制的很好,卻在我的面前暴露了出來。
他居高臨下的說道:「你不是一直問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嗎?今天我滿足你。」
當這句話落下的時候,擊碎了我所有的自尊心。
我想和他在一起,是想完完全全的屬於他,而不是在乞討他的恩賜。
我拼盡全力的坐起了身,試圖將他推的遠一些,再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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