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宇的內心活動應該是,怕什麼?
你說的輕巧你說怕什麼?
他的表情解釋了一切,只不過閉嘴沒有再和我爭辯罷了。
畢竟我叫師傅的人,他多少會尊重一些。
他隨著我走了這一路也不僅感嘆道:「如果以後老了來這裡隱居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修繕的和地下宮殿一樣,著實蠻酷的。」
蔓蘿揚著小臉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這裡的每一磚每一瓦當年都是王親自監工完成的,而且這裡面你看到的機關只是一部分,還有許多暗設的機關需要愛綺自己發掘,王說,這是必要時候給你保命留的地方。」
給我保命留的地方?
他在那麼多年前,就已經想好了需要給我建一個安樂窩?
我對蔓蘿和攀越問道:「機關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兩個人同時如撥浪鼓一般的搖頭,蔓蘿搶先說道:「不知道誒!不過您一定會知道的!」
攀越附和著說道:「不過王說過,讓您將暗庫裡的東西取走,這座山最好變成空山。」
如果他還在我身邊,也許我一輩子都不需要知道這些,因為他覺得自己足夠強大,可以護我一個周全。
正是因為他不在了,我才能知道他這些年精心佈置的一切,他為我未來的每一步路都鋪上堅實的瓦磚,即使不在了也可以安心。
感謝兩個字,輕如鴻毛。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選擇這個節點帶我來這裡,他們想用鶿班的這一切告訴我,鶿班希望我能站起來,而不是一蹶不振下去,我的未來永遠都會有他的關懷在,即使人不在我的身邊,但他愛我的信念卻永遠在。
他們將我送到了寢殿的門前,便站住了腳步。
我獨自推開門進入,映入眼簾的是他喜歡的黑。
夜明珠即使再亮,也照亮不過屋子裡神秘的氣息。
我環視了一圈,坐在床上輕笑了一聲,他真的是把每一個住所全部佈置成一個模樣。
這裡和我現在住的地方沒有任何區別,但只有這裡的嫁衣才是我當年穿的那件。
我當時恢復記憶以後去忘憂城找他時,就是帶著這件嫁衣。
真想再穿一次
我想以後一定有機會的吧!
如若不行,我就穿著它入土,當我的壽衣。
我輕輕挪動掛嫁衣的木架,前面的牆晃動了幾下,隨後暗門開啟。
在我的記憶裡,外面人所傳的寶藏就在這兒,不過當時山榻後重新修建,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我在這房間裡試圖尋找他給我留下的保命的機關,他沒有交代就證明我一定可以找的到。
我走進暗庫,看著琳琅滿目的金銀財寶閃的眼睛很痛。
這個怪人,到底在哪裡搞來這麼多財寶?
這麼多東西,僅憑我們四個人想要帶走,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隨意的在屋子裡轉了轉,沒發現什麼特殊之處,隨便挑了幾個看著喜歡的小物件兒戴在了身上。
有一個本子吸引住我的目光,它壓在一個木箱子下面,封皮落滿了塵土,我將它取出來才發現竟然是鶿班的記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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