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了聲,「剛才回來那一路我瞧你不是挺威風的麼?怎麼這麼會兒知道怕了?」
「在魔差面前當然威風了!面對大護法我可是萬萬不敢的!主,以後這種要了小命的事阿噗真的不敢。」
我摸著他的牛角許諾道:「有我在的一天就沒人敢碰你,儘管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怕什麼。」
「真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阿噗的眼睛居然能睜這麼大!
「真的。」
他高興的一直晃著腦袋,要是有尾巴的話都能跟著搖起來。
我起身拽了拽衣服上的褶皺,「走吧!我們去聖池。」
走過的這一路遇到的魔差紛紛恭敬的和我打招呼,阿噗的揚著下巴滿臉的得意洋洋。
到了聖池邊離遠便看到了那兩朵火蓮發出的光芒。
這次我沒有向上次那般狼狽,走在沼澤之上就如走在平地一般。
阿噗和蔓籮在半路就停下,他們不敢靠的太近,聖物不可以被輕視,如若不然能被瞬間融化。
我獨自一個人走上前,在其中一朵火蓮處行跪拜禮。
那一朵是鶿班的父親。
我從來沒有正式的行過禮,現在想想我這個兒媳婦當的確實有些不稱職。
「起來吧!」
渾厚的聲音從上空傳來。
我跪在那裡身子一震,立刻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你叫梨笙對吧?」
我點了點頭,「您是……」
「你可以和班兒一樣,叫我聲父親。」
我激動的心裡一直在發顫,拄在地面的胳膊微微的顫抖。
「父親。」
「你為我們魔界延續了香火,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真是辛苦了。」
他的語氣很慈祥,不會讓人有半分的恐懼。
「這是我應該的,父親……您怎麼會說話?」
可能我的問題太過於白痴,他哈哈大笑了幾聲,對我解釋道:「班兒沒有告訴過你嗎?我的神識就在這朵蓮花中,不然何來的守護?靠一朵蓮守護嗎?」
我看著旁邊的那一朵,問道:「那他呢?他也能跟我說說話嗎?」
「他……或許能吧!」
這個訊息無疑是個大驚喜,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沒有發出聲音。
我想可能他才離開不久,不像父親已經千萬年,可以很好的融合,只要再等等說不定鶿班也可以像今日這般,能和我說些話。
父親的聲音再次響起,「孩子,我知道要你一個人管理這莫大的魔界實屬為難你了,你和班兒的感情我都看在眼裡,你是好孩子,我相信我的孫兒會被你教育的很好,我很放心。」
我再次叩首,「這是我應該做的,談不上辛苦,只怕自己能力不足,魔界毀於我的手中。」
「放手去搏,我在這裡給你鎮著沒人敢造次。還有,班兒的這件事情你要留意,我想沒有那麼簡單,背後必定有想要辦大事的主腦,擒賊先擒王,好好想想這其中的緣由,再去仔細分析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聽懂了嗎?」
他的這番話讓我聯想到那日抓小紅毛的場景,他似乎也說過他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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