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處於天平的兩個極端在左右搖擺,我要走哪一條路我自己都沒有想好,所以我不願去碰觸過去。
可是在經歷過這件事情後,我特別想回到過去看一看。
不是因為鶿班,我只是想知道我曾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些萬蝠拜王令我太震撼了。
我滿月的時候發生過一次萬蝠拜王,但那時我還小根本不記得,也都是聽說而已。
當自己真正體會到後,我心裡激盪起來的那種情緒,我自己都驚呆了。
好像
好像這一切我曾經就已經感受過,我對此並不陌生。
我在到家之前一直都是昏睡著,他們說話我也有聽到些,但就是提不起精神醒來。
下車的時候依舊是我爸抱著我下去,我一路被抱回自己臥房,我不斷的提醒媽媽:「別忘了,我的嫁衣。」
「好,回房媽媽就給你換。」
我爸將我抱到了床上,他和秦睿宇便出去了。
我媽讓陳冰看著我,她為了滿足我的心願,去保險室取來了那件封塵已久的嫁衣。
陳冰拿剪子將我身上的短袖剪開,用鹽水輕輕的擦拭著我身上的傷口。
她邊哭邊說:「人家穿嫁衣的時候都是美美的,你瞧瞧你現在」
「我現在也是美的,你不是總想給我戴那套頭飾麼?一會你幫我戴?」
陳冰含著眼淚點了點頭,「咱們不用去醫院麼?我感覺你好像很嚴重。」
「不用,我沒事。」
在我媽和陳冰的幫助下,我特別不費力的穿上那件嫁衣。
嫁衣的內襯是紅色,外袍是黑色金紋,一層一層穿下來特別費事。
在我媽媽幫我穿上那雙繡花鞋的時候,她突然哭了。
她說:「愛綺,也許穿上這鞋以後,你就有你自己要走的路了,但是無論怎麼樣,有多少個身份,你這一世也是媽媽的女兒,你叫程愛綺。」
我分不清她是因為我要知道過去而感傷,還是隻是作為一個母親為女兒穿嫁衣聯想到我以後出嫁的場面而感傷。
總之,她的樣子很難過。
我的心裡也有些堵,「媽,我是程愛綺。」
她擦了擦眼淚和陳冰將我扶到化妝檯前,我用盡所有的力氣靠在椅背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要下滑。
我的頭髮還很短,帶著套頭飾看起來很彆扭,她還是盡力的幫我卡好。
「愛綺,這套頭飾就是你的頭圍,簡直太合適了。」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想到了鶿班的臉。
媽媽在身後說道:「我去喊你爸過來看一看。」
等她和爸爸還有秦睿宇進來的時候,我特意讓陳冰將我扶了起來。
雖然臉色十分不好,可在我的狀態一下子便給提了起來。
這和平日裡拍古裝寫真不一樣,雖然虛弱,但在氣場上我是該站在王身邊的人。
好像穿上這件衣服自然而然的就會讓我收斂些性子。
我爸看到我的那一剎那先是愣了,隨後轉身捂著眼睛,我媽笑著在一旁安慰他:「你什麼時候這麼感性了?」
我聽到我爸特別啞的聲音說了句:「突然有種感覺,我的愛綺馬上就不是我的了。」
他剛說完,我還沒等告訴他,我永遠是你的女兒,便仰著頭昏了過去。
一切的謎底,是時候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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