鶿班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確實,誰又怎麼樣呢?我根本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我吃驚的笑了笑,「你這人是不是太自大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俯視我,臉色並不好看,「本來,我還想跟你講講我們過去的事兒,不過現在不會了,我要你是真心實意的重新愛上我,而不是帶著那些回憶來愛上我,我有這個自信,你跑不掉。」
我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死死盯著他,只聽到他繼續說道:「你當不了先生,我不可能看著你走原來的老路,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激動的伸手捶打著他,「是不是你?我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古怪!我小時候感召力很強的,怎麼這麼多年都無果?一定是你在中間做了手腳,鶿班,我原以為你是好人!算我程愛綺看走了眼,從今日起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你就是我的敵人!」
他抓住我的手腕,自嘲的輕笑了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包括你的親人,你怨我恨我都可以,但我接受不了再次失去你。
從明天開始蔓籮會跟著你,保護你,若要找我就讓蔓籮來報,再過段日子,我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便會去找你,聽懂了麼?」
我感受到了渾身上下徹骨的寒意,冷到我忍不住的發抖,「什麼?你讓只鬼跟著我?你精神病吧你?我不想再和你們有任何瓜葛!你滾啊!」
他伸手在我的眉間按了一下,我感覺到有一種電流劃過全身的感覺,隨後便暈了過去。
我在黑夜中突然醒了過來,我回到了現實。
我大口呼吸喘氣,心臟噗通噗通狂跳,我顫抖著爬下了床,去媽媽的臥室找她。
她屋子裡點著一根香薰蠟燭,這個牌子的蠟燭是爸爸曾經喜歡的,有一種大樹的味道,媽媽睡不著的時候就會燃起一根。
她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警惕的回過頭來,看到是我才漸漸的放下防備的心裡。
「愛綺?怎麼了?」
我雙眼通紅的看著她,癟著嘴不說話。
她擔憂的再次問道:「是不是做噩夢了?來媽媽這裡。」
我走過去坐在她的床邊,她溫柔的握住了我的手,「怎麼這麼涼?」
我忍不住的眼淚直流,我很少哭,這讓我媽頓時緊張了起來。
「乖乖,怎麼了?和媽媽說。」
我哽咽的問道:「媽,我是不是不能當先生了?」
我媽皺了一下眉,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問道:「誰跟你說的?」
「鶿班!他剛才在夢裡和我說的!還讓一個鬼跟著我!他說不讓我走以前的老路,我是不是不能當先生了?我以前到底怎麼了?」
我媽深吸了一口氣,手將頭髮捋到了腦後,這是她習慣性的一個小動作,她無奈的時候就喜歡這麼撩一下,給自己一個時間考慮一下該如何說。
我再次問道:「媽媽,我以前是誰?莫梨笙,對嗎?」
我媽立刻緊張的上前抱著我,她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安撫道:「你記住你現在是愛綺,程愛綺,你是爸爸媽媽的女兒,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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