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我已經想不到這些細節上的問題,不過她想怎麼樣我都陪著她,就當為了讓她開心也足矣。
我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裝配了一雙休閒鞋,裝工具的雙肩包點綴在身上,頭髮高高地豎起,戴著同色黑系的鴨舌帽,我們今晚會過去的人的衣物全部用驅除屍蠱的草藥燻過,就怕李朝陽玩陰的。
看我的這一身行頭便知道我是隨時準備交手的,這樣活動起來比較方便。
而四九……
她竟然穿了一條v領的紅紗晚禮裙,雖然長度只到小腿,沒有長長的裙擺,但是那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和身上珠寶的配飾,怎麼看她都是參加晚宴的吧?
這姐妹兒是太重視這次見面了?還是在諷刺李朝陽,你不配我四九時刻保持警惕?
我覺得是後者,我的九九就是有這種蜜汁自信,就算不成的事兒,看她的架勢都覺得保準兒成了!
她想糊弄別人能給對方糊弄的一愣一愣的,不服不行!!!
在這點上,我保證,我一定心虛學習。
我們到地方的時候,我跟個小狗腿子一樣跑去給她開車門,我伸出一隻手她嫵媚的搭上,嘴角得意的笑了笑。
我真怕她站不穩崴到腳順便給我帶摔了,我肚子裡可是有老二的人啊!
我在心裡祈禱,九奶奶您可開恩!
我們見到李朝陽已經到了,院裡被崇明和路小棠部署的好像我小學時候開運動會的講臺。
幾張木桌和椅子,獨立面的放著,面前還有茶盞,在絲絲冒著熱氣。
司機給四九披了一件外衣,大晚上看到她真的有點兒滲人,雖然很美,但是美的太不真實,像鬼幻化出來的小妖精。
我隨著她優雅的坐到李朝陽對面,李朝陽戴了一個黑色的老式禮帽,金絲圓片的復古墨鏡,他那個不應該叫復古,我感覺就是一個老物件,也許鏡片已經花了,不過他半瞎不瞎的,就算不花他也看不清。
令我有些意外的事,吉娜也來了。
她看向我們倆的目光有些怨恨,幾日不見她已經瘦的脫了像,至少得瘦個十幾二十斤,和以前大不相同,臉色病懨懨的毫無生氣。
其餘的就是站在他們倆身後的徒弟,穿著道褂。
四九拿起面前的茶盞,蔥鬱的手指拿著茶蓋輕輕撥弄著茶葉,隨後小酌了一小口,我心裡儘量忍住讓自己不笑,我九這演後宮娘娘的戲癮這是又來了!!!
她夾著個嗓音,聽著卻異常洪亮的問道:「什麼風啊?能讓你李朝陽現身?找我什麼事兒?」
吉娜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一張口我心裡咯噔一下,她的嗓子怎麼了?
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都沒有她此刻的啞音,又幹啞又難聽,讓人身上十分不舒服。
「你明知故問!姬四九,你身為修行之人竟然使下三濫的手段!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李朝陽倒是很穩,什麼也沒說,但也沒看著吉娜在這發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屑的看著她,「吉娜妹妹,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什麼人什麼對待,就算是修行之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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