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把握時機,特意叫花花出來同我一起像屋內匆忙掃了一眼,不敢做過多的停留,保鏢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時,我低頭說了句:「不好意思,找錯房間了。」
如果凱西身上的那些傷痕,是她自己拿刀割出來的,那簡直太可怕了!我無法想像那個場面,那得有多麼的疼。
這種自殘的方式,簡直生不如死。
我和花花交流了一下結果,我們都看到她的魂並不在體內。
看來,只能去她家找魂了,但願她的魂能被找到,在她死之前,那小東西應該沒辦法把她如何。
可是我並沒有她家的地址,這該如何是好呢???
我們在走廊尾端來回渡步,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我的後背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思考的太過專注,所以不免被嚇了一跳。
面前一位三十多歲的短髮女人,穿著一身的名牌,面容十分疲憊,她不解的打量著我和路小棠。
「請問,你們是……?」
我尷尬的笑了笑,「哦,我們來看病人,怎麼了?」
她的眼神中盡顯防備的神色,「你們是記者?」
我搖了搖頭,「不是,您誤會了。」
「這位小姐,您怕是不瞭解這家醫院吧?這層住的只有凱西,請問您是來看哪位患者的呢?而且,我聽他們說,你剛才有意無意的往病房裡面偷看,請問你這種舉動,又是為何呢?」
她竟然把我問到啞口無言,我深嚥了一口口水,面前這女人看起來就精明的很,一定是久經殺場的厲害人物,我也不再躲躲藏藏,大方的反問道:「請問您是?」
我不失禮貌的笑了笑,「我是凱西的經紀人,我叫白雪。」
我與她客氣的握手,順便摘掉墨鏡,「你好,我叫沈南辭。」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是你?」
「嗯,其實我是來看凱西的,不過,我怕給你們帶來麻煩,所以就……沒有打擾。」
她垂眼想了想,再次抬起頭對我說道:「沈小姐,方便去樓下的咖啡廳喝一杯麼?」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沒問題,您請。」
我們倆人在樓下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廳,服務員帶我們走進一間包間,白雪對路小棠有些忌諱,似乎想和我說的事情,並不想讓第三個人聽到,所以路小棠在大廳找了一個位置等我。
我最喜歡喝冰美式,不加糖不加奶,簡單透徹,卻又些許深沉。沒想到白雪和我的口味差不多,不過有了寶寶以後,趙姨說喝咖啡不好,尤其是冰的,所以我只能遺憾的點了一杯熱牛奶。
白雪手裡拿著小匙在咖啡杯裡不停的攪動,似乎也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和我說,做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思想鬥爭。
我一直靠在舒服的沙發靠椅上,不緊不慢的喝著熱牛奶,也並不急著催問她到底找我幹什麼。
我不想把凱西找過我的事情說出去,畢竟我不知道她和這個白雪的關係到底如何,這個白雪又會不會把這些事爆出去,我不想當一個嘴碎的人。
這個時候,只有等,誰穩住架了,另一方就只能先妥協,這是談判場上萬年不變的規律。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