鶿班對我擠了擠眼睛,示意我別再說了。
我一瞧小期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所以連忙閉起了嘴,這兩個小傢伙莫不是真的吵架了吧?
跨過大洋彼岸也能吵起來?
我嘆了口氣嘟囔著:「本來想接她來過年的,要是這樣的話,就算了吧!」
小期頓時從後座俯身上前,將頭伸在我和鶿班中間,眼睛亮亮的問道:「她答應了?」
我撇了下嘴,故意逗道:「你不是不想提她嗎?我不告訴你。」
「別鬧了姐,我給你帶了xx新款的包,限量的,全球只有五個。」
他五根修長的手指伸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怎麼覺得這麼耀眼呢!
我握著他的手仔細的看了又看,幾乎流口水的問道:「五個?」
他認真的點了點頭,「嗯!五個!」
鶿班有些嫌棄的看著我,說道:「至於這麼誇張嗎?擦擦口水,好像我平時苛刻你了一樣。」
小期催促道:「你快說呀!她答應了嗎?」
我搖了搖頭,「我還沒和她說呢!回去我問問,她要是願意來到時候讓攀越去接她。」
他抿起嘴點了點頭,我裝作落寞的嘆了口氣,「孩子大了不中留了,提起六禧你比見到我還興奮,我有點吃醋了呢!」
小期選擇閉嘴不說話,遞給鶿班一個眼神,讓他堵住我的嘴。
鶿班也是不負期望,很快便將話題接了過去,讓小期逃過了一劫。
我們直接回了老宅,李管家讓人做了許多小期愛吃的菜,進門便可以開飯了。
小期在飯間突然問道:「曜東叔的事怎麼樣了?」
我突然被米飯嗆進了嗓子,滿臉通紅的咳個不停。
鶿班遞給我一杯水,幫我輕撫著後背順氣。
我恢復正常後發現他的眼神還在我的身上,有些心虛的笑了笑,「上次沒做成,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小期沉默了一會,隨後不經意的說道:「還有一年我就回來了,你不用伸手了,留給我試試手。」
「程予,你……」
他蹙眉凝視我,不容拒絕的模樣和我爸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摸一樣。
我們倆都是相同的想法,我不希望他髒了手,他不希望我涉及太多勾心鬥角的場面。
他對於我現在其他的事情完全不知情,還以為我天天上上學開開酒館過著悠閒的日子。
在他的觀念裡,我能快樂的生活就好,其餘的事情不用我來管。
這種親情血脈間的惦記,勝過任何情感。
雖然他的表情很嚇人,但我能感受到他的那份心,心裡自然被他的暖意填的滿滿的。
吃過晚飯我回房間打電話給六禧,這丫頭一如既往的願意撒嬌耍賴,鬼靈精怪的聲音傳過來你就會不自覺的牽起嘴角。
「美麗的姐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她故意夾著嗓子,聲音像動畫片裡的人物一樣,我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六禧,今年過年來姐姐家住一段好不好?小期也回來了,我帶你們出去轉轉?」
她的聲音突然升高,嚇得我立刻把電話脫離耳朵遠一些,真怕突然被她震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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