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樣子的抬起雙手,隨後閉上眼睛,眼睛閉起來後才發現有驚喜。
這一刻我竟然閉著眼睛也能看清前方的狀況,只不過像老舊的黑白電影,有些模糊物體也有些變形。
我感覺到丹田發熱,彷彿有電流一般劃過全身,手中射出無數條黑線,但是目標並不精準,一起射向好多枚棋子,而且已經打亂了棋盤。
我立刻收手,我的媽!我都幹了些什麼?
白澤立刻撲過來將我撲倒,大喊著:「睿宇,小心!趴下!」
他緊緊的將我護在身下,我聽到空氣中那些尖銳物體有飛過的聲音劃過,白澤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我連忙緊張的問道:「哥,你是不是受傷了?」
他摁著我的頭不讓我起來,「趴好,我沒事。」
我斜眼看到屋內的冷兵器到處亂飛,我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過了很久聲音才停止,我連忙爬起了身檢視他們倆的情況,「有沒有事?啊?」
白澤和睿宇分別被那些東西劃傷,露出了鮮紅的血跡。
我發蒙的拍著自己的額頭,連忙從包裡去找紗布。
秦睿宇從地上爬起來罵了句髒話,隨後呲牙咧嘴道:「這什麼破地方啊!媽的,疼死小爺了。」
我自責的說了句:「怨我,是我的問題。」
白澤站起身去看那個棋盤,隨後疑惑道:「你們看,棋子又歸位了。」
我驚訝的隨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被我打亂的棋盤,和最初一樣回到了原點。
他的背後有幾處傷口,我對他說道:「先別管棋盤的事了,我先幫你把傷口包上。」
他灑脫的將衣服脫掉,赤裸著上身坐在地上,我找出碘伏棉球幫他消毒,也不知道是涼還是刺痛,是他的身體緊繃著,一碰的時候還會躲閃。
我念叨著,「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毒,光消毒有用嗎?用不用打破傷風?」
白澤搖了搖頭,「沒事,這點小傷不能死人。」
秦睿宇湊過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程愛綺你偏心,我也受傷了,你怎麼不先給我包紮呢?」
「你在一邊等著,誰先包紮不一樣?」
他撇了撇嘴,隨後說道:「你說那些棋子為什麼會動?這是什麼原理呢?」
白澤解釋道:「哪有那麼多事情,可以解釋的清?
我們現在應該想一想愛綺這邊不行,我們怎麼進入棋盤裡去挪動棋子。」
我側頭看向棋盤,隨後說道:「我還有個方法,你們還願意信我一次嗎?」
他們倆同時看向我,秦睿宇笑的有些為難,他建議道:「寶子,咱別為難自己好不?大不了我衝進去挪一下,受點傷也無妨,你別再試了,中不?」
白澤贊同的點了點頭,「我覺得這次睿宇說的沒錯,你還是別試了,我怕你受傷。」
他們越這麼說,我越不服氣,非要去試一試。
我快速的將他們倆的傷口用紗布包好,隨後將東西放回雙肩包裡。
我站在棋盤邊對秦睿宇說道:「來,我們打個配合!」
秦睿宇尷尬的皺眉,「打什麼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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