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教主的這句話我心裡就敞亮多了,就像家長已經給你下了指令,給足了你信心,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仙兵紛紛撤離,我和崇明嘴角全部掛著血跡,我無力的跌坐在那些蝙蝠的屍體上,喘著粗氣。
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損,還帶著血跡,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崇明走到身邊伸出手,我搭了上去,借力起身,互相搭著肩膀往屋子裡面走,臉上掛著勝利過後的笑容。
房門被季瑋拉開,程瀟岐抱著愛綺站在最中間滿眼擔心的看著我們,我們倆舉起勝利的手勢,歪著頭調皮的沖他眨了下眼睛。
程瀟岐把孩子塞到季瑋懷裡,走過來和我們倆擁抱,深度潔癖的他,也不嫌棄我們身上的血跡和灰塵。
程瀟岐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們是戰士,今晚特別酷。」
楊梓裕見到沒事了,第一時間跑去了廁所,嘴裡哀怨的喊道:「憋死我了!」
程瀟岐收拾好思緒,準備處理後續的事情,他拿起電話吩咐外面的人收拾好那些蝙蝠的屍體。
我和崇明分別去洗了澡,換了件乾淨的衣服,回到大廳的時候路小棠準備了糯米,秦然幫我敷到傷口處祛陰氣,小棠幫著崇明敷,大家井井有條的各自分工。
季瑋去到外面指揮,沒過多久那些蝙蝠就被清理乾淨,他拿著我存的香灰撒滿了院子。
外面的天氣從灰漸藍,頭上露出了一輪圓月。
我敷完了藥,去仙堂上香,別的人基本都是上午上香,我不是,我是什麼時候想上我就什麼時候上,不分時間。
因為他們對我的幫助,我無以為報,我只能用這個方式讓他們知道我的感恩,像是我心裡的寄託。
沒想到程瀟岐隨著我進來,這是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唯一一次,他跪在我身邊,恭敬的對著大堂磕了三個頭。
他沒有任何言語,但從他緊咬著的牙,盡力隱忍的情緒中,我能看出他的心思。
他在感激,感激他們一次又一次救了他的妻兒。
香爐裡的香瞬間炸開了花,我連忙拉他起身,他曾經的地位太過高貴,香堂受不起,心意領到了,其他的萬萬不可行。
這和長輩給晚輩行禮,晚輩受不起,會折壽是一個道理。
愛綺睡了,我把她交給趙姨照顧,大家可算鬆了一口氣,折騰了一晚上竟然有些餓了,又找來人重新做了些吃的,大夥圍著餐桌吃了起來。
楊梓裕誇張的說道:「你知道麼?我們透過玻璃向外看的時候,只能見到外面全是霧,就連你們兩個人的影子都看不清,偶爾能看到小棠在那晃啊晃的,那場面一點不輸給鬼片,就跟拍電視劇加了特效一樣。簡直無法想像,這輩子能親眼看到這種場面!!!」
秦然瞪了他一眼,「你快算了吧!他一直想上廁所,自己還不敢去,一直在我旁邊抖阿抖的,抖的我都跟著想去廁所,楊梓裕你身為一個男人,你丟人不丟人?」
楊梓裕不屑的笑了聲,「呵呵,我從來沒把自己當成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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