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和她的族人們交代好後,阿芙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大衣,我們各自準備好要帶的物品,便開始動身。
路小棠本來走在後面扶著我,四九卻對他吩咐道:「路小棠,你知道路,走在前面領路!」
路小棠看了我一眼,見我點頭同意便走到了最前面,雖然心裡不樂意,但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畢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路,吩咐他的人又是連自己娘都極為尊重的人。
他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那你們都跟緊了啊!山裡的路不比你們城市的平坦,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倒。」
阿芙有些不服氣,與他鬥嘴道:「我們家住的山比你這山不知道要大多少倍,我天天走山路也沒見哪次摔著了。」
有他們鬥嘴我們的氣氛還能緩和一些,不然臉上都是凝重的表情,每個人都略顯的心事重重。
我們的目的地在旁邊的臨山裡,我們需要翻過現在的山,在爬到另一坐山丘上。
阿祿背了一個包,裡面放了我們需要的水和乾糧,還有一些我們路上的必備的消耗品。
油菜花每年三月份開花,花期大約三十天左右,不知道今年為何開的這麼早,不到二月底就開了花。
冬天剛過,萬物復甦的季節,山林裡的雪已經融化,露出一片綠油油的顏色,看著人心漸暖。
不過山裡還是要比城市裡冷得多,我們本就穿的很厚重,走起路來也不是特別輕便。
我們大約步行了一個多小時,集體坐下來休息一番,阿祿為我們每個人分了一瓶礦泉水,我氣喘吁吁的喝了些水,卻發現四九連大氣兒都沒喘一下。
我就算以前身體好的時候都沒有這番體力,更別說現在如老人般的身體了。
大約休息了十分鐘,我們便開始重新整裝待發,剛前行兩步四九和崇明突然站住了腳。
四九擺了下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們一動不敢動,靜靜的聽著,可是除了蟲鳴聲並沒有聽到其他異常的動靜。
我的耳朵還比正常人要靈敏,我卻什麼也沒聽出來呀!
四九回頭看著我和崇明,「感覺到了麼?」
崇明左右看了看,抿著嘴點了下頭。
他們兩個在這說什麼火星語呢?我怎麼一句沒聽懂???
我被他倆搞得一頭霧水,壓著嗓子問道:「怎麼了?」
四九防備的狀態解釋道:「有人跟著我們。」
我聽後也緊張的東張西望起來,沒發現任何異常。
崇明緩解了下緊張的氣氛,笑著說道:「繼續走吧!應該沒什麼大事兒。」
雖然不知道跟蹤我們的人是敵是友,但是也有句老話兒叫明人不說暗話,在背後偷偷來這麼一套跟蹤我們,也必定不是什麼光彩的人。
我們繼續向前走,可是我總忍不住回頭看,我們幾個沒有一個人說話,全程都是緊繃的狀態。
阿芙在四九身側提醒道:「小姐,不如我們多叫些人再過來吧?我怎麼感覺這氣氛這麼詭異呢?您可千萬不能有危險啊!不然我回去怎麼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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