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敬的雙手合十,朝它的方位拜了拜,以表敬畏之心。
季瑋背著我的雙肩包,率先翻過木欄跳了進去,我這個運動白痴得在秦然和楊梓裕共同合力下,連推帶抬的才勉強騎坐上了木欄的頂端。
季瑋欲在下面接著我,我恐高,往下看的時候,雙腳就以發軟,但是這種情況容不得我在磨磨唧唧,我閉著眼睛心裡忐忑的跳了下去。
我以為秦然會是第三個,沒想到是楊梓裕瑟瑟發抖的爬了上來,掐這個細細的嗓子對我們倆說道:「我滴個媽媽呀!這也太高了!我怕啊!」
季瑋一臉無奈,立即扶額,「你趕緊給我滾下來,別留秦然一個女生自己在下面。」
楊梓裕一臉急容,似乎都要哭了出來,求著季瑋道:「你在下面接著我,人家真的怕!」
季瑋深吸了一口氣,「小妹,真不知道你帶這麼個窩囊廢來,是幫忙的還是搗亂的?」
雖然他嘴裡念念不休,不過還是走到了欄杆下方攤開雙手,「快滾下來。」
楊梓裕咬著牙,和我的表情估計一摸一樣,鼓足好大的力氣才決心跳了下來。
秦然卻比他要利落許多,幾下就翻上了木欄,她穿著一雙馬丁的短靴,長發在腦後扎著一個利落的馬尾,側身騎在圍欄上,月色趁著她白皙的臉龐,還真有股英姿颯爽的味道。
季瑋扔下楊梓裕,依舊張開了手,想要接秦然。
秦然卻搖了搖頭,「你別站在下面礙事,起開,我不用接。」
季瑋的好意被拒絕,他還有些來了勁兒,「哎,你這人拒絕別人的好意也就算了,怎麼還說我礙事呢?」
秦然爽朗的笑著,「行了,錯了,你不礙事,你快起開我要跳了。」
楊梓裕在我身邊翻著大白眼,掐著蘭花指對我抱怨道:「你哥哥真是重色輕友,重女輕男!我讓他接我他一萬個不願意,然然不用他接,他更不願意!你說他是不是對我家然然有意思啊?」
我一時詫異,小聲詢問道:「不能吧?」
楊梓裕撇了撇嘴,「沒準兒啊!」
現在哪有時間想這些,秦然利落的跳下來以後,我們便屏氣凝神的往裡面走。
院子中滋生了許多雜草,幾乎長到我腰間那麼高,我們屢步艱難,四個人手拉著手向裡面走。
一樓大廳的門雖然上了鎖,但是門上的兩塊大玻璃不知被誰擊碎,我們只能從那個玻璃處鑽進去。
我出聲提醒道:「都小心著些,別被那些玻璃刮到自己。」
我們進入以後發現這裡麵灰塵非常大,我手裡握著符,季瑋幫我拿著金錢劍,空出來的手捂著鼻子,減少吸進去粉塵。
確實如劉暢所說,地面上到處都是白色的碎片,我們開啟預備好的手電筒,來回照了一圈,卻沒有看到她嘴裡所述的罈子,就連她說的被打碎的那四個罈子的碎片都已經不見。
那些罈子呢???莫非,因為有人闖入了這裡,所以他立刻收走了?
我心裡帶著疑惑,對他們說道:「那些罈子不見了,證明在咱們來之前有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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