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妖媚的對他,使他嘴裡的汙言碎語唸叨的速度更快,慢慢的開始不再隱忍,渾身上下激動的抖著,聲音慢慢也變成嘶吼,他頭上的青筋暴起,只一瞬便站起身子,戴著手銬的雙手速度極快,用力的掐上我的脖子。
他的力氣巨大,兩隻手掐著我的脖子竟然能把我抬起來,使我雙腳懸空,這麼危急的時候,我腦海里竟然能想到一個搞笑的詞語,拔蘿蔔。
穆雅見情況不對立刻衝過來,我接機把手抬起來讓她不要靠近。
我從嗓子眼裡硬擠著聲音問他,「不裝無辜了?」
他此時的情緒特別激動,根本掩飾不住自己憤恨的內心,這時候的心理防線也是最低的,想知道什麼只要激他便可以輕易知道。
他把牙根咬的咯噔咯噔響,「你和她一樣,你們都是爛貨!」
我緩慢的問道:「哦?我和誰一樣?」
「那個老女人,你們都一樣!!!」
我大膽的猜測著,他的年齡應該不大,能有這麼大的心理陰影一定不是在感情方面受了挫折,「你媽媽?你說的是她吧?」
「不!她不配我叫她媽媽!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我的雙眼與他對視,緩慢的有節奏的眨著,絲毫沒有恐懼的意思,「你想殺光所有和她一樣的女人,所以你選擇了和一個能幫助你的人合作?對嗎?」
「她們該死!那些女人都該死!我是在替天行道!」
他越說越激動,手上的力道也逐漸加重,我開始呼吸困難導致嗆咳,臉上也憋的通紅。
李警官和季瑋在觀察室見情況越來越不對,急切的一腳將門踹開,把我營救下來。
我跌坐在地上,拼命的咳了陣,穆雅連忙把我從地面上扶起來,關心的問道:「沒事吧?你這脖子都被他掐紫了!要不要去醫院?」
我擺了擺手,拒絕道:「沒事兒,繼續吧!」
那男人在李警官的把控下還在掙扎,一心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繼續問道:「他是誰?那個幫助你復仇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對每一個女孩都這麼狠,卻偏偏沒有殺還那個叫溫馨的女孩兒?是不是有人不讓你這麼做!」
他突然間冷靜下來,不在掙扎,眼神空洞著好像再回想著什麼。
「她,她和她們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我把她抓來……她脖子上的東西會讓我身體上很難受,不過我不在乎,我會讓她一直陪著我的……一直……」
我腦袋裡快速分析著他說的這段話,他抓溫馨不是洩憤,是有人指使!在有惡靈附他身上想解決掉溫馨的時候,溫馨脖子上的符救了她一命!當惡靈退散,這個男人的本身又不想殺她,便把她的命留到了現在!
我一步一步靠近他,眼睛從未離開過他的雙瞳,他看我的表情也很奇怪,好像我的眼睛是深淵,把他的靈魂吸住了一般。
「指使你的人,是誰?」
他慌亂的搖頭,嘴裡唸叨:「沒有人!他不是人!」然後他詭異的大笑,「他是惡魔!哈哈哈哈哈!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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