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得出來崇明哥每下一針都會運著體內的真氣,這讓他耗費了不少體力,同我現在一樣滿頭大汗,身穿的白色體恤都被汗沁透了。
程瀟岐出了奇的對崇明哥那麼好,竟然也拿了張濕巾幫他擦了擦,崇明哥想躲還不能躲的樣子充滿了嫌棄,我看見這一幕覺得有些好笑,但是胳膊還在痛,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當他下完最後一根針時,長鬆了口氣,「感覺好點沒?」
我早已經疼麻了,他突然問我,我還真不知道現在是疼還是不疼了。我甩了甩胳膊,有些猶豫的說道:「好像好了……」
崇明哥臉色發白的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先去換件衣服,你們坐會兒。」
他剛走程瀟岐就問起我胳膊的事兒,我只好從小時候去奶奶家過年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來到這裡才出現了這個印。
我講著說那個經過的途中,程瀟岐不自覺的手握成拳,手臂上的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
他好似平靜的聽完我所說的話,最後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賈語晨,你先給我查查我那一排住戶所有人的資訊,不,是全小區,除了我和顧崇明的。連一條狗都不能放過,現在去查,查完給我回復。」
程瀟岐這辦事速度也太快了吧?不過看崇明哥的意思,應該是那個瓷偶就在那棟別墅中?
崇明哥好像在樓上洗了個澡,頭髮濕噠噠的,換了一件乾淨的t恤。
他看著程瀟岐出聲問道:「讓賈語晨去查了?」
程瀟岐點頭,「從來沒關注過這附近都住了些什麼人,如果那個瓷偶在這兒的話,那為什麼之前不點兒過來卻沒有事呢?」
崇明哥拿著毛巾擦著頭髮,若有所思道:「一會看看語晨發來的情況吧!看看哪戶是新搬來的,或者人際關係怎麼樣,有可能這個瓷偶在某人身上她帶來的也說不定。南辭有現在這樣的反應,她肯定也知道南辭就在這附近。最近小心點,別讓她得逞了!」
程瀟岐詢問道:「就沒有辦法直接滅了她麼?不行的話,我去日本請個高僧過來,事情會不會簡單點?」
崇明哥搖頭,「其實想除去她並不費力,費力的就是找到她的真身,就是那個瓷娃娃,如果找不到就會有些難辦。」
程瀟岐認真的想了下,「走吧!先去我家吃飯,然後咱們等等語晨的資料,再做打算。」
我們三個回到程瀟岐家,面對著趙姨豐盛的飯菜,使我心裡頓時美滋滋的,早就忘了剛才的疼痛。
我吃的很歡,他們倆卻像有心事似的,只吃了很少一部分東西便放下了筷子。
「你們多吃點啊?不吃哪有力氣鬥瓷偶,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現在也不是吃素的!」我挺起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程瀟岐撇了我一眼,哼了聲:「不是吃素的剛才疼成那個鬼樣子?」
這個毒嘴男!嘴不黑能死嗎?這麼無情的就拆穿了我,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我那是一時有些慌了,這次有心理準備下次就不會了!」我極力為自己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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