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哼
彷彿世界都靜止了
「如意!!!」
所有人同時叫著一個名字。
我親眼看著如意奮力推開六禧,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些顆子彈,她在我眼前倒下去的時候,後背全部都是血窟窿。
六禧坐在地面愣住,稱心更是驚慌的看著如意,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轉頭去看開槍的人,正是盛昌。
他的眸子裡已經不再有那副痴傻的樣子,勾著嘴角一副得意的神情。
那把槍,就是當日裡對準我們的那把,老者說:「那是曾經打獵物的槍,裡面沒有炮」
槍聲還在不停的響,我起身向盛昌的位置沖了過去,順手從口袋裡面找出那瓶藥丸,抬頭嚥了下去,揮手將瓷瓶扔在地面砸碎。
這東西不是能激發我的能力嗎?這個時候不用什麼時候用?
他有一顆子彈穿過我的手臂,黑色的血液頓時噴發出來,那個時候腦子是蒙的,也顧及不到疼痛,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阻止他,不要讓他傷害到更多的人。
他同樣是已經進入了癲狂的狀態,架著那把老舊的炮槍不停的射擊。
當我手掌中射出黑線打在他的手上將槍打掉的那一剎那,我在他的眸子裡沒有看到絲毫的恐懼,反而更多的是興奮。
他赤手空拳的向我撲了過來,揮拳時能清晰的看到他胳膊上健碩的肌肉。
在來的第一天時,六禧在我的手機上打過一排字,上面寫著注意盛昌,他的手上有繭。
六禧當時斷定只有經常練槍或是訓練的人才會造成造成那樣的情況,所以我們每晚都有人在外面守夜,一刻也不敢鬆懈。
在來的路上六禧還說過,也許是冤枉了盛昌,畢竟這幾天他沒什麼動靜,更沒做出過格的事情。
萬萬沒想到,他出現在了這裡,並且對我們下了死手。
他和我交手的時候可謂是拼盡了全力,我自然也沒有放過他的心思,抓住他的喉嚨直接將他舉了起來。
再怎麼強大,他也只是個人而已。
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血,帶著憤怒和不甘,「你知道嗎?最該死的就是你!那個女孩是替你死的,你會帶著這種內疚活一輩子。」
我冷笑了聲,朝他喊道:「你憑什麼決定我的生死,輪不到你來主宰別人的生命!」
「魔界都該死!等我把你殺了,再殺了他,我便是豐功偉績的人,這是多麼至高無上的榮耀!」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眼裡流露著無限的期望。
我勾著嘴角,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直到他要咽氣的前一刻,我突然被人拉開。
我見到六禧的眸子裡充斥著冰冷,她看著盛昌笑了笑,隨後對我說道:「姐,走吧!別髒了手。」
「六禧……」
她牽起我的手拉著我頭也不回的走掉,我回頭看了眼盛昌,就算不死也要了他半條命,他的目光隨著我們的身影憤恨的用拳頭砸了下地面。
六禧的手心冰涼,我感受到她的身體因為恐懼止不住的抖。
「姐,你又吃藥丸了是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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