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酒店的安保做的十分嚴格,沒有請帖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婉婷是如何進入的?
我覺得在場的來賓每一位都有嫌疑,一定有人將她帶了進來。
這個人幕後人的目的,也許是為了對付媽媽,但如果他是為了對付爸爸的話,他只能是在賭,婉婷進入後必然會對媽媽下狠手,他賭的只能是我爸能不能為了我媽去死。
我和弟弟那時候還小,我們無法找出幕後的人,而且婉婷已死,現在說什麼都無用。
我們需要時間長大成人,法律不能拿他如何,我和程予卻不能饒了他。
無論需要多少年,也要為家父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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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我眼裡,我母親的後半生是幸福的,她可以活的坦然,再也不用提心弔膽的生活,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日子。
這一點,也許別人不理解,但是我可以看得到她瘋癲背後的故事。
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位黑袍男子經常會入我的夢,我剛開始非常討厭他,他叫鶿班。
我不知道我和他有什麼糾葛,我只知道因為他我爸爸被關在山裡好久,我媽媽救他回來後在病床上昏迷了八個月。
如果沒有他,他們不用承受那麼多的苦難。
他第一次進我夢裡的時候,他激動的喊我:「梨笙。」
他的神情裡有久別重逢的喜悅。
我只知道他是仇人,固執的沖他喊道:「我是程愛綺!」
他毫無血色煞白的臉上竟然也能揚起有溫度的笑意,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寵物一般,有一絲戲虐,又帶著一絲寵溺。
「好,梨笙,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我抓狂的再次提醒他,「我不是梨笙。」
他微微側頭,這次輕微皺著眉頭,泛黑的嘴唇堅定的提醒道:「你是。」
他不厭其煩的每晚入我的夢,我就如一隻炸了毛的獅子一般呈現出攻擊的狀態。
他好像並不怕我,即使什麼都不說,甚至連眼神之間的交流都沒有,他也願意默默的陪著我,眼神從未在我身上離開過。
我在那種僵硬又充滿尷尬的氣氛下實在憋的難受,故意找茬和他打架,「不是,你能不能別來我夢裡了?」
他點點頭,「可以,我可以幻化人身去找你,只要你能說服你爸媽。」
「你有病吧?你來我家幹嘛呀?」
他淡淡的開口道:「因為我喜歡你。」
我雖然有一點早熟,但是他的這副面容和我爸差不多成熟,我一個孩子全憑當作家長們對我的喜歡。
他第一次和我正兒八經的聊到我為什麼討厭他時,我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你害了我爸媽,所以我討厭你。」
他的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慢聲慢語的和我解釋道:「梨笙,那不怪我。」
我挑眉提醒著:「程愛綺。」
他連連點頭:「好好好,程愛綺,愛綺可以吧?」
我滿意的點頭,「ok!繼續狡辯!」
「你父親和你母親所經歷的一切磨難時,我都處於昏迷的狀態,這是其一。」
我想認真的想了想,也不無道理。不過依舊一副刻薄臉,「其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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