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這段話中快速的抓住了兩個點,一是有東西磨那個叫陳利的工人,二是明明包工頭已經說賠了醫藥費,卻還是不滿意,妄想著要賠償。
這確實是有些不合理,如果在工地發生工傷,每個人都會有保險,如果你是先天性神經疾病,突然發病了,難不成還要給你賠償?
只聽男人和程瀟岐辯解,「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怎麼知道他到底在工地裡發生了啥事兒?人頭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變得糊塗了!你們現在想撇清那可能嗎?你說他辦了不該辦的事,那你說,是啥事!」
我看向程瀟岐,心裡也特別想知道是什麼事情。
程瀟岐不屑的撇了下嘴,「那天勾機在地下挖出了一具屍骨,陳利心術不正當樂呵事玩了起來,將屍骨的胳膊用錘子砸個粉碎,頭顱當球踢,連下顎都踢碎了!你說磨他瘋癲有問題麼?我要是那具屍體,我就讓他死!」
還有這事兒?那真是太過分了!
俗話說入土為安,如果在工地裡發現屍骨或者棺木都需要好好找位置幫忙重新安葬的,畢竟打擾了逝者安眠,他這可到好,挖了人家,還毀人遺體,這真的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男人估計也沒想到事實是這般情況,站在一側冷汗直流,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程瀟岐繼續說道:「知道怎麼回事了就滾吧!門口還有人在等你,先去將騷擾我妻子,試圖人身禁錮的事情解決了,如果你還想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男人看著門外的兩個保鏢正在等他,氣憤的轉身出去,臨走前還說了一句:「這事不算完!」
程瀟岐在也沒用正眼看過他,轉而看向曜東,「你還不走?」
曜東突然被點名,尷尬的笑了笑,「啊,那你們聊吧!本還想晚上和你吃飯的,沒想到你約了南辭。」
程瀟岐提醒道:「叫嫂子。」
我聽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連咳嗽了好幾聲,這有什麼好糾正的!!!
曜東抿了下嘴唇,眼裡毫無笑意,「東西給你放桌上了,你們晚餐愉快。」
曜東走後程瀟岐又叫人來,出去幫我買一件外套,畢竟我披著他的西服到處亂逛也不太好看。
他坐在我身邊,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受傷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你不都看到了嗎?」
「那就好,若是受傷我在告他們一個故意傷害。」
我撇了撇嘴,他繼續說道:「明天身邊備兩個人吧!你總是這樣我真的不放心。」
「我過幾天就迴風水居,小棠會時刻跟著我,有他在你放心吧!」
「那也行,以後離曜東遠點。」
我皺了下眉,「拜託,自己朋友的醋也要吃嗎?今天要不是有他,我這人都要丟到外面去了!」
「我在影片裡看見他為你披衣服的時候,他眼神裡有一種不一樣的情緒,讓我很不舒服!我不管,你要和那些阿貓阿狗保持距離,你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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